四娘心裡咯噔一下,立馬起身對院裡的孩子們說:“你們不要亂跑,媽媽出去一趟。小土豆看著點妹妹弟弟。”
不等小土豆應聲回答。
四娘便急忙忙的出了院子,去了隔壁白營長家,院門是敞開的,院裡老太太賈白氏正與自己的兒媳婦羅秀珍對峙。
賈白氏身後還站著兩個面色不善的女人,這母女三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長相十分的刻薄。這樣的女人都不是善茬。
羅秀珍紅著眼眶情緒十分的激動。
四娘趕忙走到她身邊說:“羅嫂子,你別激動,你得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一想。”
兩個姐姐大聲的喊道:“你是誰啊?就摻合我們家的事。”
四娘瞪了那個女人一眼道:“你是誰啊!白營長的事輪到你吆五喝六嗎?你算那根蔥,那瓣大蒜。你這不麼閒得慌,怎麼住在海邊。”
那女人被四娘氣得不輕,上去就想去抓眼前這個狐媚子的小臉蛋,她平生最恨長得這麼美的女人,什麼都不用幹,男人都往她身邊湊,吃盡了好處。
別看賈白氏不住家屬院了,但是她可是知道四娘後背有人,那可不是他們娘三個能夠招惹得起。
“小鳳,別胡鬧,這又你家裡。”
四娘詢問羅秀珍:“羅嫂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羅秀珍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她說:“我剛從漁村回來,楊嫂子跟說咱們軍區的水源汙染,我就想著問問你什麼情況,還未出門就被婆婆跟兩個姑子堵在家裡。跟我說我男人下落不明,家裡的錢還有以後的撫卹金都得給婆婆。”
四娘忍不住笑了,她看著賈白氏母女三人。
“老太太,誰跟你說白營長犧牲了?”
賈白氏自然不能夠透露,這事還未徹底的公開,她今個來也是討要兒子放在羅秀珍手裡的錢。
四娘冷冷的看著這三個女人。
“白營長去執行任務沒幾天吧!你們身為他的至親,就這麼盼不得他在外面犧牲嗎?”
“你胡說,我可沒有,我怎麼會盼著我兒子去死。我的寶貝兒子下落不明,都是這個女人克的。當初我是瞎了眼才娶了這麼一個喪門星。”
明明是老太太自己相中,發現無法掌控以後,老太太恨不得將她和兒子立馬拆開。她需要是能夠擺佈的奴役,不是能夠反抗的女人。
“白營長只是執行任務聯絡不到而已,部隊又沒有通報他死亡的訊息。你這樣造謠生事,我可以去部隊告你們。”
四娘一句話把就賈白氏母女三人震住了。
賈白氏聽到報料人跟她說的言辭鑿鑿,他兒子搭乘的船沉沒了,那茫茫大海指定死無全屍。她現在得把兒子的錢都奪過來,要不然那個女人定會帶著錢離開。無論是兒子的工資還是以後會發的撫卹金,賈白氏一分錢都不想留給羅秀珍,她都找人算過了,羅秀珍這胎指定是女娃,女娃就不是她們老白家的種,她得用這筆錢給白家在過繼一個兒子傳宗接代。
賈白氏心裡的那點小心思小算計,自然沒有瞞過四孃的眼睛。這種老女人極度的自私缺德,兒子失蹤不著急,反而著急搶奪媳婦手裡的錢,連莫須有的撫卹金都開始惦記了。這樣人打從心底不愛兒女,只愛自己,就是那種極度的精利主義者。
“我可是聽說了,你在漁村買了好幾棟房子,你花不都是我兒子的血汗錢。你這個敗家女娘們,我當初怎麼就相中你了。”
四娘心下了然,怪不得母女三人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敢情是怕羅秀珍把手裡的錢都敗光了。
“大娘,這你就冤枉羅嫂子了,那幾處房產是我拜託羅嫂子買的。”
賈白氏壓根不信。
“你少為這個壞女人開脫,我可是問的清清楚楚都是這女人掏錢買的。”
四娘道:“大娘,那是我的錢。”
“還一個小白臉跟著她,沒準這肚子種都不是我兒子的。”
賈白氏信口胡謅,把跟著羅秀珍幻變成人形的金錢鼠當成了她的情夫,嘴巴一張就開始抹黑。
“我男人沒回來之前,你們別想從我兜裡拿走一毛錢。”
羅秀珍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婆婆大姑子小姑子三人,她現在真的好希望丈夫白小年能夠及時出現。
賈白氏自然不幹。
“這可不是你說不給就不給的,小鳳,招弟,你們去給我搜,把她家的存摺給拿出來。我們老白家的錢可不能夠給她留下。”
大姑子小姑子原本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