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港城接二連三爆出各種醜聞,什麼明孝廉癱瘓在床,幾房姨太太大打出手,每天都上演豪門狗血爭奪戰,旗下的資產更是頻繁低價售賣,大多都被灰仙子央的公司收購吞併了,最近港城因為接連爆出富商離奇暴斃,原本的商圈已經開始重新洗牌了,自從明孝廉這尊大佛倒臺了以後,那些暴發戶三三兩兩的報團取暖。
四娘每天都會在套房裡看港城的新聞,相比現在的內陸港城的媒體人十分的敢說,報紙上的評論家更是各種辛辣尖銳的點評,他們的言語十分的犀利甚至刻薄,有些觀點十分的炸裂,有些觀點則是令人覺得別開生面眼前一亮,有些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說的並不是全無道理,比如說資本家壓榨這塊就說的很對,過度的追求利益,必然會造成社會的階級固化貧富差距越來越明顯,商人的兒子還是商人,律師的兒子還是律師,法官的兒子還是法官,這就是階級壁壘,一旦形成很難被打破。任憑普通人如何卷生卷死都沒用,因為人家出生在羅馬,而牛馬終其一生都走不到羅馬的。
原本師哥張喆是今天研討的主講人,沒想到他前一晚吃撈汁小海鮮吃壞了肚子,走路都費勁更別提上臺講課題了,四娘臨危受命的上臺。
張師兄跟她研究的課題一致,四娘能夠做到脫稿倒背如流,她還做了一些引申。伴隨她的講述,臺下的許教授向其投來讚許的目光,反而鄒教授有些吃驚,沒想到四娘專業能力這麼強,怪不得許崇遠如此重視這個學生。
整整兩個多小時四娘一刻都沒有停歇,她還說了自己的觀念還有演算方法,在許教授張師兄的基礎上又解出另一種結算方式。
等四娘講完,鄒教授帶頭鼓掌,他甚至有些嫉妒許崇遠能夠找到這麼優秀的學生,兩相比較自己的學生完全沒法跟四娘比,只知道死記硬背完全不會推陳出新,果然努力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
臨近中午,一行人往食堂去吃飯,一邊走一邊商討著上學研討的事。現在的港城這邊的學生已經對四娘心服口服了,雙方不是一個量級的完全沒法比,嫉妒也沒用。
四娘聽到狐八一呼喚自己。
“老祖,老祖,不好了,出事了。”
四娘用心聲回覆道:“你一天天別咋咋呼呼的,又不是天塌了,怕什麼。”四娘留下一個分身,本尊隱匿了身形去跟狐八一匯合。
狐八一道:“黃老祖,那個叫夏露的女人,我安頓好了。每天我的分身都會給她上課。再過一段時間讓她參演咱們公司投資拍攝電影,露個面刷個臉熟。現在她一心想要償還老祖你的恩情。”
“你剛剛不是出大事了嗎?”四娘可不是過來聽狐八一彙報夏露的近況的。
“北冥老仙殺過來了,他要給獨子報仇。”狐八一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感知到對方實力非同小可。
“我還怕他不來呢!”四娘一點都不怕北冥老仙,早在解決勝天半子的時候她就已經預想到這一天了。
四娘一路跟隨狐八一來到了北冥老仙所在的地上,這裡距離太平山不到一公里的距離。
一個披散頭髮的老者端坐在那裡,打坐調息,周遭已經有數十具屍體了,看衣著他們應該是遊玩的遊客們,全部被北冥老仙煉化成了行屍了,就是沒有痛感最低階的屍體,因為陰魂封存在了體內,施法者操控陰魂達到控制行屍的目的。這種吸乾活人精氣煉成行屍邪術被世間正道所不容。
四娘飛身緩緩的落地,此時她手持斬仙劍,面色冷淡。
“你是殺了我兒!”北冥老仙語氣夾帶著無盡的怒意。
“不見得吧!你兒子本來就先天發育不全,要不是你修煉邪術,你兒子何至於需要奪舍他人的肉身。”
“明明只差一步,我兒的神魂便可以萬世不滅。偏偏你橫插一腳,讓其功虧一簣。今日我定要讓你千倍萬倍的償還。”
北冥老仙露出了與玄聖上人一模一樣的臉,區別就是玄聖上人陰鬱而北冥老仙邪惡。
十具行屍在北冥老仙的操控下攻擊四娘,狐八一一爪子就將其中一具行屍拍碎了,三條尾巴一甩就打倒了一具行屍。
四娘手持斬仙劍劈向北冥老仙,那老仙只是用手指別夾住了斬仙劍,他的雙目佈滿了血絲。
“有意思,真有意思,居然是一隻黃皮子!”
靈力相撞二人向後倒退了幾步,四娘感知到玄冥老仙的修為不低,已經達到了至尊之境,作為一名邪修,他已經是數一數二的絕頂高手了。
只是片刻的功夫四娘便陷入了被動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