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四孃的她起身說道:“大家好,我叫林雨黛,京市人。很高興認識大家。”
說完便坐下,多一句話都沒有。
四孃的容貌氣質太出眾了,想不被人注意都難。只是一會的功夫,班裡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四孃的身邊是一個戴眼鏡的文靜女孩,她不時偷瞄林雨黛,被發現了不好意思的低頭不敢看了。
四娘看著她,覺得她蠻有意思的,明明十分想要搭訕,但是總不好意思的開口。
最後還是四娘主動的打破了沉默。
“你好,許同學。”
四娘朝她伸出了手。
許歐鷺輕輕握了握四孃的手,臉還不好意思的紅了。
低聲說道:“你好,林同學!”
許歐鷺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看美女也會臉紅心跳,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當色狼的潛質。一看到林同學那張驚豔絕倫的臉,她就控制不了自己。
剛剛同學們介紹的時候,四娘記住了文靜女孩的名字,許鷗鷺陽城本地人,本人長得猶如玉蘭花似的清麗。
身上有一股子濃濃的書卷氣息,一看就是自小浸潤書海長大的女孩子。眼神純澈,心思單純。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許歐鷺眼睛一亮,沒想到林同志居然猜到了她的名字來自李清照的一首《如夢令》,一般人只會想到鷗鳥和鷺鳥絕對不會想到這這首詞。
四娘問:“你姓許,你跟咱們系許崇遠許教授是什麼關係?”
許鷗鷺見無人注意她們倆,她壓低聲音說:“許教授是我爸爸。”
四娘光看許鷗鷺的面相,便知道她家境殷實,出生在一個高等知識分子的家庭,有兄弟姐妹數量不多,家庭氛圍和諧,有一度極其開明的父母雙親。
許鷗鷺的家庭背景,哪怕放到後世都是高配的存在。
“林同學,你的名字真好聽。雨黛欲收晴脆滴,忽然雲起又漫漫。有風爽滿目,過雨黛凝鬢。天含雨黛,心緒如花。”
能夠一口氣說出這麼多關於雨黛的詩詞,足可以見許鷗鷺的文學功底有多強。
“許教授,跟我爸爸是同窗。是爸爸推薦我讀中山大學數學系的,他說許教授為人認真負責,她的學術水準在國內是首屈一指的。”
“我想起來了,爸爸曾經跟我說過,說他同窗的女兒要來中山大學唸書,原來就是你啊!你的爸爸就是林教授。”
旁人可能不知道林教授林慶原,但是許鷗鷺身上在知識家庭,對於林教授的大名如雷貫耳。
下午無課,住宿的學生可以回寢室打掃衛生休息,不住宿學生便可以回家了。許鷗鷺就住在大學的家屬院裡十分的近,幾步便回家了,家就在學校,她無需住宿。
兩人在教學樓門口分開,約定明天上課的時候再見。
今天四娘是騎腳踏車過來的,她計算了時間,正常騎車從軍區駐地得需要兩個小時左右,這還是不堵車情況,在陽城上下班會出現壯觀的騎行車大潮,密密麻麻的十分的壯觀。不幸要走的路周邊有不少的大工廠,上下學的時間又跟工人們上下班的時間相撞了。
不過好在四娘想到了辦法,她又另闢蹊徑找到一條全新的路上學,可以節省最少一個半小時。
這條路十分的隱秘,尋常的人根本騎不了,但是四娘可是不是普通人,靈氣加持,任何地方她都能夠騎過去,速度還一點都不會放慢。
尋常的凡人,只會感覺一陣勁風拂面,完全看不到四娘騎車已經離開的身影。
四娘推著腳踏車在校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嶽嶼森一身筆挺的乾淨軍裝,背靠著軍用吉普車,眼睛一直盯著學校的大門口。
在四娘出現的那一刻他看到自己的媳婦。
“嶼森,你回來了!”
看到自家男人回來,四娘打從心裡覺得高興。
校門口的人不禁看著這對亮眼的俊男靚女。
嶽嶼森將腳踏車放到了後備箱裡。
四娘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繫上了安全帶。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嶽嶼森發動汽車,臉上掩藏不住的笑意,剛剛在等人的時候,有好幾個女大學生向過來搭訕,全部被他的冷臉嚇退了,他的笑容只會留給四娘。
“那你怎麼不好好休息。”
“我不累,我就是想要第一時間看到你。”
汽車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