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自己嘴饞害了兒子,敏靜無限的懊惱後悔,哭著向自己猛抽嘴巴子:“讓你嘴饞,讓你嘴饞。”
看到妻子這樣,陳阿九心如刀絞,他握住妻子抽打自己的手。
“不是你錯,不是你的錯,是我無能,讓你吃不到好的。我就想著讓你能夠吃飽,哪裡想得到會害了咱們的孩子。”
馬仙姑聲音清冷說道:“幾隻也就無所謂了,你們夫妻偏偏吃了那麼多竹鼠。造成它們的怨念匯聚了詛咒你兒子形成胎中毒。”
這回是奸細的嗓音。
“我的天老孃,這兩口子是滅了竹鼠的種群啊!這得多大的仇啊!”
四娘聽完,不由得驚歎,這兩口也太能吃了,居然吃掉了上萬只竹鼠,難怪會被詛咒中毒。
聽到大仙的話,陳老闆的媳婦敏靜一臉的茫然:“我那時候吃了那麼多嗎?”
畢竟十多年前了,陳老闆也記不清了,反正那時候天天吃頓頓吃,完全記不清到底吃了多少隻竹鼠了。
敏靜哭求道:“大仙,求求你救救我家萬仔,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自此以後我每日對著你們的神位上香。”
馬仙姑轉身看著陳家夫妻。
“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根本救不了。解鈴還需繫鈴人,令郎身中胎中毒,乃是鼠族的詛咒,只有鼠族方能解開。”
敏靜一聽面露絕望,險些沒有站穩,幸好一旁的陳阿九及時的扶住了自己的妻子。
白娘子提到了鼠族,四娘一下子想到了東北五大仙之一的灰仙,自從灰仙閉關以後,她都有100年多年未曾看過他了。
四娘問:“你的意思是灰仙可以解少年郎身上的胎中毒?”
被附身的馬仙姑重重的點頭。
奸細的嗓音響起:“我都好久沒見到灰老了,我懷疑他搬家了,現在根本不在東北。”
這回換沉穩的嗓音:“我也聯絡不到灰老。”
四娘沉吟片刻道:“我能夠聯絡到他。”
說著四娘將手伸入兜裡,從百寶袋內拿出了一張蓋有灰鼠印章的銀票。金額為十萬兩黃金。這張銀票是用灰仙掉落的毛髮煉化而成,水火不侵永遠有效永不過期。
看到這張十萬兩的銀票。
狐姥姥問道:“你幹了什麼?那個小氣鬼給了你這麼多錢?”
黃娘子也吃驚,她就沒有見過灰仙給過旁人這麼大的面額。
四娘道:“多年前我跟黑龍潭那條大鯰魚鬥法的時候,意外發現潭水底有一個大鼎。已經嚴重破損了,基本就廢了。我把那口大鼎賣給了灰仙,他便給了這張十萬兩黃金的銀票。還說隨叫隨到任何時候都有效。”
狐姥姥和白娘子雙雙呆住。
你瞧瞧這隻人形黃皮子說還是妖話嗎?居然輕輕鬆鬆的找到了九州鼎,那可不是大街上的爛白菜隨便能夠遇到。哪怕是破的舊的,那都足以夠精怪吹噓一輩子了。
在四娘看來,這壞掉的上古神器,跟破爛沒啥區別。也就狐姥姥跟白娘子拿破爛當寶貝。
“看來這少年運氣不錯,同時遇到了咱們。”
狐姥姥羨慕的牙的酸了,這隻黃皮子運道也太好了,出門遛彎也能夠見到大禹鼎這等上古神物,而她也不當寶,轉身就當破爛賣給了灰仙。
四娘向手中的銀票注入靈力。
“灰仙居然就在陽城,沒想到他一聲不響的搬到了南方了,藏得夠好的。”
牆角冒出了一隻金色的小老鼠,金閃閃的看著貴氣逼人。一看就是過來為四娘這個高階客戶引路的。
四娘突然想到自己的手裡有一張十萬兩黃金的銀票,黃仙姑的手裡也有一張。豈不是灰仙得給她二十萬兩的黃金。
四娘對那隻起身作揖的小老鼠柔聲說道:“不用你帶路了,告訴你家主人,我稍後就到。”
金色的小老鼠聽懂了四孃的話,它鑽入老鼠洞,洞口瞬間被封死,就像從未出現過似的。
奸細的嗓音問道:“你不親自去嗎?”
四娘道:“一個老鼠窩有什麼好去的。”
狐姥姥繼續牙酸,這個黃皮子真是飄了,現在居然管灰仙的住的地方叫老鼠窩。
白娘子倒是沒有狐姥姥那麼多想法。
“既然事情有了解決辦法,我就便走了。”
馬仙姑嬸子一抖,白娘子走了。
“剩下就麻煩你了。”
四娘看著被附身的馬仙姑問道:“狐姥姥,我記得好像是請你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