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拿這些東西過來,差點沒累死我。”
嶽嶼森不斷的道歉。
“娘,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把東西給我,我都拿著。”
一個小戰士跑了過來,臉上還有未消的青春痘。
“大娘好,嫂子好,我是連長的兵,今年剛剛入伍我叫伍六七。”
張蓮花和四娘跟小戰士打招呼。
又過來一個小戰士,人長的精神,眼睛特大。
“大娘好,嫂子好,我叫馬雲龍,也是今年入伍的兵。”
有這兩個小戰士幫忙,嶽嶼森很快肩頭輕鬆了不少。他們的部隊的那種軍用吉普車,底盤特別的高,停靠在火車站附近特別的醒目。
小戰士將行李包裹放在後備箱裡,一個小戰士開車,一個小戰士坐在副駕駛。嶽嶼森緊握著小媳婦的手,一刻都不想鬆開。
自從聽到小媳婦要來部隊看自己,他這邊數著星星盼著月亮,終於等到了她們平安抵達。
“娘,媳婦,餓了嗎?”
張蓮花道:“不餓,我們兩人在火車上吃了盒飯。”
“娘,媳婦,你們辛苦了!”
“不辛苦。”
張蓮花道:“我可不如你媳婦,這火車坐著真難受,感覺跟上刑似的的。”
前面副駕駛的馬雲龍道:“大娘,你這是沒有習慣,習慣就這麼難受了。”
張蓮花自我調侃道:“我就沒有那享福的命。”
南部軍區距離陽城差不多2個小時的車程,臨近山脈。車子抵達了部隊的家屬院,檢查無誤以後,門口的站崗計程車兵允許放行。
車子一路駛到了部隊家屬院的招待所,嶽嶼森還未分房,只有營長或者服役十年的軍士才可以隨軍。嶽嶼森現在的軍職是連長,還不夠家屬隨軍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