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嶼森道:“行,我讓我妹子對你負責。”
張鵬立馬不幹了。
“你可拉倒吧!你是真嫌我命長,第一次見你小妹,我被當成了流氓。第二次見面我被她罵的狗血噴頭。第三次直接拿滾燙的開水攻擊我的要害。你老妹到底有多恨我。我不用她負責,讓她離我遠點就行。”
說完張鵬就氣沖沖的把房門關上了。
嶽嶼森實在是想笑,這人怎麼能夠倒黴成這樣。
原本嶽嶼森想走,但是張鵬的宿舍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他趕忙問:“張鵬,你怎麼了?”
好一會,傳來了張鵬虛弱的聲音:“你丫的,怎麼不跟我說,這玩意摸上去好疼啊!跟上刑似的。你這小子真是壞透了。”
嶽嶼森倒是沒問媳婦治療效果,他認為媳婦給的藥膏一定是好東西。
“張鵬,你忍著點,別跟殺豬似的,你想所有人來你宿舍參觀嗎?你把你的嘴巴堵上,繼續的塗抹,保準你明個就恢復了。
果然接下來屋內只有悶哼聲,張鵬已經把自己的嘴巴塞上了。
嶽嶼森剛走出宿舍區,便偶遇了追來的四娘。
“媳婦,你怎麼來了?”
四娘問:“我給你燙傷膏呢?”
“給張鵬了。”
四娘手裡拿著跟剛剛差不多大的小鐵盒說道:“我拿錯了,這個才是燙傷膏。”
嶽嶼森問:“那你剛剛給拿的是什麼?”
“那是萬古龍涎香與鬼百草混合的淬體膏,那玩意摸上去猶如刮骨一般痛苦難熬,普通人根本受不了。”
嶽嶼森心中瞭然,難怪張鵬剛剛叫的那麼慘,敢情是真疼啊!這算不算好心辦了壞事。
“媳婦,你那淬體膏能治療他的燙傷嗎?”
四娘如實的說:“能是能,就是他挺遭罪的,如果他能夠順利的挺過去,便能夠因禍得福獲得不少的好處。”
嶽嶼森低聲問:“媳婦,張鵬這個小子能夠挺過去嗎?”
四娘掐算一下道:“雖然險象環生,但是他還是挺過去了。”
一聽張鵬死不掉,嶽嶼森便心安了。
“媳婦,甭管他了,咱們回去吧!”
而宿舍內的張鵬自己束縛了手腳,塞住了嘴,在床上痛的青筋凸起。心裡把嶽嶼森咒罵一萬遍,心裡想著,這哪裡是救命藥,分明是催命符。他就不該相信嶽嶼森的鬼話,應該去醫院,就不會遭這麼大的罪了。
後來張鵬更是想到嶽小娥,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這般的痛苦的難受。等他出去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一頓。
實在是太痛了,張鵬感覺有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自己的肉,他心裡想著古代的凌遲也不過如此吧!
最後張鵬心裡默背部隊的“軍紀綱領”,一遍又一遍,直到天明時分,那種刮骨劇痛終於消退了。張鵬終於熬過去了。
自行解開了束縛手腳的繩子,塞子嘴裡的毛巾已經被他咬爛了。整個床鋪都溼答答黏糊糊,他自個身上也黏糊糊還有一層黑皴,還有股子臭味。
張鵬一刻也忍受不了,直接沖洗了一個冷水澡,洗了足足半個鐘頭才身上的汙穢洗乾淨。洗完澡,他感覺身體舒爽,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彷彿昨夜經歷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似的。
張鵬收拾了一遍宿舍,更換床單被罩,趁著天色還早直接拿到了洗衣房手洗。等他忙完了所有的事,部隊的起床號終於吹響了。
張鵬恍然意識到,自己幹了這麼多活,只過了不到一個小時。
穿戴整齊,張鵬從宿舍樓走出來,東方天際已經破曉放亮了,他能夠清楚的聽到枝頭的鳥兒嘰嘰喳喳鳴叫的聲響,今日他能夠精準的聽出那隻鳥究竟落在那棵樹上,他現在有自信,用手槍打中那隻藏匿樹上的小鳥。
等司令員嶽西逸看到了張鵬的時候,不禁覺得眼前一亮,五官沒有變化,只是整個人精氣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小張,你昨個不是說不舒服嗎?不在休息一天嗎?”
張鵬道:“不用了,我已經恢復了。”
嶽西逸笑著說:“年輕人就是恢復的快。”
張鵬很想說,哪裡是我身體好,完全是命大好不好。您的親孫子可是拿我當小白鼠呢!他能夠真切的感知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確實變得不一樣了,五官得到了提升,反應速度也提升了。看來全部都是那神秘藥膏的功勞。這麼想,他還得感謝嶽嶼森。
嶽嶼森可不知道張鵬有這麼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