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嶼森雖然痛恨肖景乾的無恥背叛,而是他可不想肖景乾現在就死了,因為人死了,就死無對證什麼都不知道了。
嶽嶼森當即從懷裡拿出了一枚小媳婦給他的護身符,注入靈力三角形的符籙瞬息燃盡化為一股白氣鑽入肖景乾的鼻孔內暫時的護住了他的心脈,此時他周身的毛細血管破裂不斷的滲血。此時的他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心裡像明鏡似的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別費勁救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費了那麼大勁可不是讓你死在這裡的。”
嶽嶼森當即扛起肖景乾急速的朝山下跑去,如若換做尋常的普通人根本扛不動肖景乾這個大塊頭。
期間嶽嶼森不斷的向肖景乾的體內注入靈氣保證他氣息不絕,帶著一眾隊員快速下山,他們將叛徒的屍體還有活捉的人通通帶下山,披星戴月急速返回軍區駐地。
一眾醫學專家圍著血淋淋的肖景乾束手無策,其中有一個長了年歲的老專家直搖頭,表示治不了,完全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症狀,只能夠確定他體內的器官急速的衰竭,此人隨時可能會血崩而死。
如果不是嶽嶼森說,大家都不相信眼前這個血肉模糊的大塊頭是肖景乾,他們完全無法想象肖景乾因何變成這副模樣,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科學認知。在電子顯微鏡下觀察,能夠明顯的看到肖景乾血液細胞活性降低急速的衰退。
嶽司令帶著一眾軍區高層趕到了這裡,一群白大褂讓開。警衛員張鵬上前給肖景乾切脈,按照吳三花的說法,張鵬學了他七成醫術,他很有天份,剩下那三成需要他不斷的累積經驗。
“生氣絕,三陰寒,這是死脈。”
在張鵬看來肖景乾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嶽嶼森第一時間跟上級彙報了他得知的情況,還有肖景乾鋌而走險吞服大量的特效藥,造成身體不可逆轉的崩壞。
嶽西逸抬手示意大家安靜,原本嘈雜屋子瞬間落地針可聞。他一步到了床邊,張鵬十分識趣的把位置讓給司令員。
“景乾,景乾…”
嶽西逸輕聲呼喚他的名字。
肖景乾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老領導嶽西逸就站在跟前時,他氣息虛弱的說:“領導,別讓人費勁了!”
嶽西逸道:“我知道其實這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不慎被敵人蠱惑了。我一直知道你是一個有志青年。
至今我清楚的覺得,三十年前第一次見你時。那時我還是一名副師長,他是那一批軍人最出色的,打了兩個十環,體能訓練也是第一名。你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即我就跟身邊的人說這娃子以後一定大有出息。
後來你果然沒有失望了,你一路過關斬將節節高升。你的努力我一直看得見,本以為有朝一日你能夠接我的班,沒想到你會誤入歧途一錯再錯。”
嶽西逸的話,讓肖景乾想到了三十年前那個滿腔熱血一心報國的年輕人,原本他的人生會這種悲劇的方式落幕。
“老領導,我被矇蔽了雙眼,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深陷其中。我的真的錯了,可惜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
我還覺得當時你親切的握著我的手說,小夥子你真棒。那時的我真的好高興啊!”
血水已經染紅了肖景乾身下的被子。
嶽西逸問:“景乾,告訴我,你去港城想要投奔誰?”
“我要投奔,投奔……”
肖景乾的氣息的越發的微弱,眼下再給他注入靈力也無濟於事了。嶽西逸索性將耳朵貼在了肖景乾的耳邊聽:“明…”
嶽西逸起身面色極為的不好。
肖景乾瞳孔已經渙散了,他輕聲低喃:“娘,娘!”
人往往在臨時去呼喚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肖景乾呼喚自己的孃親,他的孃親很多年前就過世了,那是一個樸實本分善良的農村女人。
嶽嶼森悄悄暗中施法,施展了小媳婦教他的聚魂術幫助肖景乾實現最後的心願,迷濛中肖景乾站在落日的餘暉,年輕的媽媽站在村口向他招手,嘴裡呼喊著:“阿乾,到娘這裡來,跟娘回家!”
“娘,我來了!”
肖景乾抬起手欲想拉住阿孃的手,幻境他看到年幼的自己跑向孃親,他的手重重的放下徹底的嚥氣了。
醫生上前檢查宣告肖景乾的死亡,嶽西逸上前用手慢慢的拂過肖景乾的面龐幫他閉合雙眼,無奈長嘆一聲。
氣氛沉重,大家誰都沒有說話。
轉天四娘剛剛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