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命回來創辦新式書院,在下已得到了揚州李大人的同意,只等回到高郵後馬上開始。”
“這個,什麼叫做新式書院。”老林好奇問了一句。
林雲笑了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跟以前差不多,這次孩兒回鄉創立書院之事,到時還要麻煩爹爹幫忙呢?”
“爹爹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儘管說,只要你小子以後不離開高郵,至少,至少不要不吭一聲就走,老爹就是脫了這層皮也要幫忙。”
“創辦書院需要地方。”林雲沉思片刻說道:“任務很緊急,九月份就要開始教學,孩兒手中雖然有錢,但是卻來不及修建書院。”
“所以孩兒打算借祠堂用一下,當臨時的書院,只等書院修好之後,就可以搬出去。”
“這個問題倒不大。”老林遲疑片刻說道:“不過還要跟族裡商量一下。”
等眾人回到林家,林夫人早已擔心得快要瘋掉,只是她很少出門,勉強到驛站問了一下,那裡的人說老林和林興去了揚州。
好,去了揚州就去了揚州,只可惜一直到天黑也不見回來,又不見有信,慌張得不知所措,老林再不回來,估計林夫人都要上吊了。
一家人免不了又哭哭啼啼,林夫人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取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早已高興得把老林丟在腦後,又脫下手中的家傳玉鐲,說什麼也要送給自己的媳婦。
一家人算是其樂融融,等夜裡入睡,老林知道理虧,拿出衣服討好的遞給林夫人,道:“夫人,這是給你的衣服。”
“誰稀罕了。”林夫人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高興的接過衣服,嗔怒道:“這衣服做工精細,恐怕又花了不少錢?”
“你啊,就是亂花錢,咱們這好不容易好轉了一點,現在雲兒又回來了,以後花錢的地方多得很呢?”
“不貴,不貴,才四百多文錢,買料子也不夠,老夫和三兒也買了一件,還沒徵得夫人同意呢?”老林嬉皮笑臉說道。
“老爺,奴家覺得雲兒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林夫人突然說道。
看到老林皺了皺眉頭,林夫人問道:“雲兒從小聽話,這次竟然帶了一個媳婦回來,而且兩年不見,你有沒有發現雲兒說話談吐都和以前不同。”
“就是,就是,雲兒從小讀聖賢書,沉默寡言不多說話,但是這次回來,不過能言狡辯,說話還頭頭是道。”
“而且,雲兒的身體看起來也好了很多,走路虎虎生威,說話中氣十足,這兩年不見,雲兒還真是變化不小。”
“可是,雲兒畢竟回來了,夫人還有什麼要擔心的呢?”老林遲疑了片刻,道:“不但回來,還取了媳婦,應該不會亂跑了?”
“希望如此。”林夫人抱著新買的衣服,逐漸沉睡過去。
次日,老林帶林雲去了祠堂,一來是給先人上一支香,告訴先人自己回來,二來看一下祠堂的情況,看能否趕上九月開學之用。
“還好,找人修葺一下便可。”林雲笑了笑,總算是鬆下一口氣,老林又帶林雲走訪了族裡幾個老人家,大家聽到開書院這件好事,自然也不反對,再加上林雲又願意出錢修葺祠堂,大夥高興還來不及呢?
林雲先是讓老林找人修葺了祠堂,然後再貼出公告,言七歲以上、十五歲以下之學子,皆可到書院求學,不收一文錢。
而讓老林奇怪的是,通告還說了十五歲以上的百姓,也可以天黑之後來到祠堂,他們晚上也開辦什麼夜課。
到了九月一日,書院準時開課,除了林雲和他的媳婦王瑛之外,又有幾個年輕的後生來到高郵林平鄉,這樣一來林家的房子倒是住得滿滿的。
林家也算是半個耕讀世家,老林對林雲的事也是一力支援,林興看在眼裡,也高興得很,偶爾聽一下二哥說說均州的事,才發現那是一個創業的年代,那個一個充滿了激情的地方,到了晚上,也像還沒有識字的鄉親一般,乖乖的坐在祠堂聽二哥教學。
二哥懂的事情真多,還懂得北方韃子的事,說起韃子殺人放火之事更是咬牙切齒,鄉親們也會被二哥說得滿腔怒火,有時候還齊聲大罵韃子的兇殘。
今年註定了是林家的福氣,天一大早,老林和林興剛把雙黃蛋送到驛站,一隊約莫十人的騎兵迅速經過,往林平鄉方向賓士而去。
老林覺得奇怪,問道:“興兒,你看到了嗎?這些人怎麼都往林平鄉去?”
林興高興道:“這都是精銳的騎兵,身上的盔甲可威武了,林平鄉只是一個小地方,恐怕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