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找了個飯館吃麵,飯後一起去了廖家,正好趕上廖瑞誠醒來,一家三口看到她特
別開心。
兒子從整天昏睡的狀態變成一天清醒好幾個小時,這都是季曉禾的功勞。
“怎麼樣,感覺哪裡不舒服嗎?”季曉禾坐在床邊手很自然的搭在廖瑞誠手腕上。
纏綿病榻多年的廖瑞誠沒想到給自己治病的是個年輕小姑娘,有些靦腆的搖搖頭:“沒有胸悶和難受的感覺了,我現在覺得挺好的。”
“是啊,以前瑞誠就算醒來也是昏昏沉沉的,說不上幾句話就會再次昏睡,看上去一點精神也沒有,和現在沒法比。”在簡夙心裡,季曉禾就是一位神醫。
“你們不要聊太久,這是今晚的藥吃下去以後就可以休息了,明早我過來給他針灸推拿。”
季曉禾拉著週一鳴往住處走,週一鳴想回對面住,這裡人多眼雜住著不習慣。
“再有兩天我這邊事情就處理的差不多了,我打算請二哥二嫂他們吃完飯就回去呢!”看樣子媳婦這裡的事情一時半會完不了,週一鳴不想和她分開。
“我都幫他治療到一半了,說什麼都不能走,要不你自己先回去吧!”
跟季曉禾結婚也有一年多了,週一鳴對她的脾氣有了一定的瞭解,現在讓她放棄治病放棄這個房子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你這邊還要多長時間。”
“至少一週。”
那自己等不了,週一鳴帶著季曉禾回自己的四合院,住進離大門最近的小院子,找到柴火把灶臺點上燒水。
“你捨不得和我分開啊!”季曉禾揹著手愁到週一鳴跟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