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我才不放心。”柳木生說著話就走到秋栗子跟前,皺眉看著縮在荷葉堆裡成一團的秋栗子。他就猜到會這樣,好在他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帶來了帳篷,左護法放下他的大刀默默的在一邊撐帳篷,內心自我催眠那邊睡的四仰八叉的貨絕對不是他們未來的教主夫人。
然而他們教主再次默默的用行動打翻了左護法的自我催眠,只見柳木生蹲下。身,輕柔的把秋栗子扶起來抱在了懷裡,還不忘把她蒙了一臉的頭髮給撥開,分外溫柔。
炎天看到此情此景,實在難把眼前的這個男人同他記憶中那個狠絕的男孩子聯絡在一起,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才改變了那個記憶中像暗器一樣的男孩子。
“你這樣讓人看著慎得慌。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我也不想聖女睡地上的,但是問題是,我要是給她安頓好了豈不是搶佔了你的風頭,放心,我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兄弟妻不可欺嘛。”
柳木生壓根就不想搭理這個話嘮炎天,整天叨逼叨叨逼叨的,從小就這樣,快十年了,竟然還是這個模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而這邊左護法也已經把帳篷搭好了。
秋栗子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騰雲駕霧飛上天了,連忙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教主抱在懷裡,她果然是上天了嗎?教主竟然會公主抱。
“我肯定是在做夢。”
“是夢,睡吧。”
一定是夢,教主不可能這麼有男友力,秋栗子放心的睡了,不過這夢做的挺不錯。
秋栗子第二天是在聖壇上醒來的,但是絕對不是昨天以地為席以荷葉為被的狀態,她住在了一個帳篷裡,而她的旁邊靜靜地躺著一隻教主,九幽的。
“教主你咋又跑這兒來了?”
“沒有栗子我睡不著。”柳木生說著就又往秋栗子跟前湊了湊。
秋栗子脖子有點睡落枕了,心情極度不爽,“你不認識我的時候不是睡的好好的嘛,我以後要是死了你還不睡覺了是怎麼的?”
教主笑道,“我不會讓栗子死的。”
秋栗子本來想跟他歷數近幾代教主夫人的下場,然而當她對上教主的視線,只覺得喉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