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換來你已故去多年的訊息,我心中悲喜已非語言能夠表述。你留在了最美麗的年紀,而我卻早已經是兩鬢微霜。而你留下的女兒,又會不會是我與你在這世間唯一的牽連?
而這邊,企圖扳倒祭司的兩隻教主也開始著手部署了。其實確如炎天所言,祭司在荒火教樹大根深,一時很難撼動,更兼他的武功高深莫測又生性多疑,讓人根本無從下手。這麼多年三大長老派去的刺客會少嗎?還不都是石牛入海,一去不回。
想扳倒祭司,要打心理戰。
“你看過那張畫像了嗎?我讓聖女帶給你的那張。”炎天說的是被秋栗子搶去的那張美女圖,那時他還不能確定柳木生一行的目的,於是假借秋栗子的手帶給柳木生一張從祭司那裡搞到了那張畫像。
“看過,如何?”柳木生摩挲著手中的香囊,思緒已經不知飄到哪裡去了。
炎天獻寶一樣的說道,“那幅畫是我從祭司那個神秘的屋子給順出來的。我探聽到,祭司現在住的院子,以前住的是個聖女,就是那個叛逃的聖女,名叫芊箬。”
柳木生‘哦’了一聲,示意他繼續。
“你想呀,祭司連個女人的邊都不沾,卻守著那個女人的屋子十八年,這件事貓膩大了,我初步推斷為祭司單相思那個叛逃的聖女。”
“然後……”
炎天獻計曰:“然後,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那個女人著手,比如說在祭司練功的時候讓人穿著那女人的衣服去誘導祭司走火入魔。”
這倒不失為一個省錢省力的好辦法,只是,柳木生閒閒的問了句,“他閉關的時候你的人能靠近?”
炎天頓時蔫了,“並不能……”
所以就是說了等於沒說,柳木生直接把炎天劃歸為扶不起的阿斗系列。
而這邊,老當益壯的祭司路上又應對了幾波三大長老派去的殺手,輕輕鬆鬆的就回到了總壇。三個老傢伙成不了大氣候,他擔心的是那個胳膊肘都拐到天際的小崽子炎天。他最近因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