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此人盡是人數作假,獨吞三十幾人的柴薪。
鶴軒一見很滿意現下的狀況,要不是吳掌櫃平日裡所為過於憎惡,怎會一下子就招來這般多人的仇視。
“二少爺,酒肆里人數變動不大,一直都是這般,根本沒有半月之內辭去三十個夥計之事。”有人忍不住道出聲。
一人帶頭,其餘人紛紛指認道:“就是,酒肆裡的人一直缺少,忙碌起來,每個人都累成夠一樣,柴薪還是那般不增不減。”
“簡直與苦力無二般。”
周鶴軒嘴角從容展開,這些人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指認吳掌櫃,潛意識深處,並不排斥自己。接管斜煬,少去不少功夫。覺得自己此次表現不錯,轉頭便想與鍾毓討要表揚。一看之下,先前擠出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鍾毓面色不佳,隱隱能看到恐慌之色。連忙抓住鍾毓的手,敢要開口詢問,只見鍾毓身子猛地顫了一下。臉色的懼色更加三分。
周鶴軒識趣的鬆開手。鍾毓還是對自己有芥蒂,現下平日之時並無異色。但四年的確不是一朝一夕能揮散的。就如現下,自己發怒毓兒還是會慌亂。
心裡苦澀不假,但鶴軒還是柔聲說道:“毓兒,你覺得這些話如何分辨?”
鍾毓狐疑的看著這周鶴軒,不解問道:“為何要問我?”
周鶴軒只笑不語。
鍾毓看了看一眾夥計。再看了看吳掌櫃那肥胖的身軀,磕磕巴巴的說道:“吳…吳掌櫃…剋扣夥計的工錢本就不對。至於…至於夥計所說,倒是詢問…詢問一下斜煬的熟客不就可知。”
夥計們十分贊同至於的說話。心裡不禁鬱悶起來,杜若何時性子變得這般……溫善。偽善溫善對常年看人臉色的底層百姓來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