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解釋,而是點了頭算是預設了。
他這兒已經全部坦明瞭,所以他也想知道,老闆那兒是否可以幫到自己。
一個大男人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一個小姑娘猛看,在外人的眼裡頭張思凡絕對是個變態。不過現在的他也顧不上這一些了,就算一會兒真的招惹來警察先生,老闆能否幫自己,他也必須弄清楚。
許是被張思凡這樣盯得整個人都不舒服了,老闆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身子,雖然面上沒看出有什麼大的變化,不過老闆卻這樣回答的。
“更改壽命啊,這個嘛,好像有點難呢。”
說這話的時候,那聲音別提都沒底氣了。
老闆現在是說,有難度了,可是她剛剛明明就不是這樣說的,當即張思凡便直接回道。
“您剛才不是說,除了作業之外,這地府裡頭沒有什麼是您辦不來的嗎?”
他可是記得非常的清楚,剛才的老闆就是這麼說的。
而張思凡的話,讓老闆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這個,這個更改壽命跟其他的不一樣啊,批批長假什麼的,這些還好說,可是更改壽命,這個可是要動手腳的啊,很容易被發現的。”
“是嗎?可是老闆你剛才也說過了,現在更改壽命都是透過高科技的,不像以前用筆的,所以不會留下痕跡的。”
不管自己說什麼,這個人類招待都會拿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來堵自己。
這多來幾次,老闆這兒當然就有些不樂意了。因為過分著急的緣故,老闆的臉都有些漲紅了。
人是這地府的老闆沒錯,可是說白了,頂了一個孩子的皮囊,這性子啊,多少也被自己的皮囊給薰陶了。
這老闆著急起來了,還真像個孩子。
徹底就急了。
“你以為這更改壽命像你想象的一樣簡單啊,雖然我是客棧的老闆,是地府的閻王,可是這壽命跟運勢可是天定的,哪能隨便的更改啊。”
小老闆,倒是真真的著急了,不過她的著急落在張思凡的眼裡頭,人家卻沒有當回事。在默默的看了一眼老闆之後,張思凡努力的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能淡定一點。
“天定的嗎?那為什麼之前判官大人可以因為跟人家科學家炫耀失敗惱羞成怒所以改了人家這一輩子的命格啊。”
這科學家可是為了人類的發展做出不小的貢獻的,這樣的人按理來說下一輩子應該就是享福的命了。可是那位判官大人呢?卻可以因為自己跟人家爭辯的時候輸了,就公報私仇的改了人家的命格。
可以容忍這種事的地府,老闆居然還好意思說人的命格是天定的,不能隨便的更改。
這不是逗人玩嗎?
張思凡並不是故意要跟自己的老闆抬槓的,只不過判官大人之前做下的那些事情。跟老闆現在說的話,明顯出入非常的大。
真真不能怨他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反擊自己的老闆了。
而老闆呢?人家張思凡在怎麼不客氣,那說的也是實話。這判官總是打著鐵律是硬性條約絕對不能犯的旗號,可事實上他自己啊,卻是一個只需官洲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主。張思凡這兒吐槽了,老闆那兒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最後沉默了一小會兒後,老闆這才說道:“他想改我也沒有辦法啊。畢竟這人類所有的壽命。這些天命表格一出來便直接匯總到判判那兒了。整個地府裡頭,這一方面他才是最清楚的那一個,改了或者沒改。他若是不說誰知道啊。不過我就不一樣了,我雖然可以偷偷的更改,可是也只能偷偷的,要是被判判發現的話。免不得又是一陣責罵。”
每每說到這樣的事情,老闆總算表現得非常得幽怨。
明明自己才是地府裡頭官最大得那一個。可就是因為自己看上去年紀小,所以一切都交代到判官手頭了。
這當然是有好處的,畢竟自己不用那樣的忙碌,大部分的事情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不忙碌也是有代價的。
就像一些基本的權利。現在也已經被判官大人給取締了。
現在只要一想起這一件事,她那叫一個憂傷啊。
還以為這老闆,聽上去好像是一個可以任性的職位呢。不過現在看來。地府裡頭最可以任性的,還是他們的那位美人判官了。
現在的張思凡相較於剛剛進入這兒工作的那一會來說。要冷靜得多了。
老闆都已經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麼樣?
看來現在不是懇求他們幫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