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一時間,兩個人分別指向了他們所選的花,以前他們總是能選到同一個顏色,甚至同一朵花,然後施樂就洋洋自得地說她會讀心術,專門讀他項野的心術。
如果真能這樣就好了。
此刻她除了感受到身後強壯的身軀外,她讀不到他一絲的情緒。
她終於按耐不住,“項野,你說了,我有氣就可以往你身上撒,那你有氣也可以往我身上撒!”
項野審視的目光看著她,聲音平靜,“你覺得我在生你的氣?”
“沒有麼?”
“有麼?”
項野似乎鐵了心不會跟她坦白了,施樂心亂如麻,還不如像以前那樣他生氣了,吼她一頓,兩個人幾天就好了。
可現在,也許她一天不把真相告訴項野,她一天就是害她母親滾樓梯、受傷、手術的元兇,項野心底那根刺也許永遠都拔不出來。
兩個人磨合那麼久,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它往毀滅之路上一走到底嗎?
“項野,其實媽她……”
施樂有些忍不住了,她想揭發向美,來挽救她預見的、岌岌可危的婚姻。
項野俯視著她,複雜的目光好像隱藏著一絲抗拒,似乎他不想聽,也不想她辯解,他寧可選擇欺騙自己,也不想面對去指責她。
是這樣嗎?
施樂淡淡一笑,還是隱瞞了下來,“其實媽她一個人在醫院一定很孤單,你多去陪陪她吧,我改天去看看她好嗎?”
項野似乎並不贊同,半晌,他敷衍,“不急。”
好不容易努力展開的話題,就這麼擦著邊兒結束了。
施樂心中默默一嘆,一籌莫展。
項野當天晚上沒有回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