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了這些細微瑕疵,汽泡就像天空偶爾飄落的雪花,或濃或淡的顏色更顯自然起伏。
薛池看了好一陣,時謹上車的動靜才讓她移開目光。
他帶著身寒意從身後摟住了她:“你喜歡?”
薛池把燈籠重新掛上去:“挺精緻好看的。”
時謹握著她的肩把她扳過來面對著他,一低頭就吻了上去。
薛池唔了一聲,一下沒有坐穩向後倒去。
他只是用手墊著她的頭不讓磕到,卻並不將她抱住,反而隨著她倒下,將她壓在車上墊著的虎皮上。
他在她耳邊低語:“做什麼一直看著我,嗯?”
薛池啐道:“你倒打一耙!”
時謹笑:“不錯,我一直看著你,就想這樣對你。”
薛池臉一下又紅了,古人的含蓄呢?死那去了?
時謹用唇輕輕的碰碰她的耳廓:“下次不要掛耳墜。”
哎呀,這其中的意味讓薛池臉燒得更紅了:“就要掛!”
時謹沒理她,從她的耳廓一直親到頸項,薛池緊緊的攀住了他的肩,覺得自己像只快要爆炸的炮仗,渾身上下都緊繃激動得不得了,他再多碰一下她就要炸開了似的。
她不得不用盡全身力氣抵抗他:“不,不能……”
時謹停住,將頭伏在她頸窩,慢慢的平復呼吸。他亦不知為何會這樣無法抑制,一碰到她就無法停止一般。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呢,這樣不加控制,她肯定嚇壞了。
薛池也是懵的,見他停止才鬆了口氣,感覺自己的指頭都繃緊得痠疼了。
時謹將她拉起,圈在懷中坐著,他刻意控制了自己的行為,不再動作。
“我有座莊子,特意令人專種了梅花,綠萼、宮粉、硃砂,什麼品種都蒐羅齊全了。明日我來接你去賞花,可好?”
薛池心中一跳,心道今日才第一日確定關係,差點就要被他吃了,明天再孤男寡女的接觸下去……
她乾巴巴的笑道:“要不要多請幾位好友相陪?讓我大哥哥也一道去?”
時謹目光沉沉的看她,對一切瞭然於心:“……放心,我會慢慢吃,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