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渴血妖君一眼。
渴血妖君以為有戲,喜上眉梢,立即擺了一個自己認為很帥的姿勢。
白骨說道:“你現在可以去答應那些女妖了。”
渴血妖君聽了,臉上笑容不見了,立時換上了憂鬱和自責,說道:“對不起,白白,我錯了。我不該提其他女妖,害你吃醋了。”
白骨側頭想了想,問道:“吃醋是什麼東西?”
渴血妖君頓時倒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難道你沒吃過醋?”
白骨反問道:“難道你吃過?”
渴血妖君一愣,自己還真就沒吃過醋,甚至醋是什麼都不知道。這話還是從萬里屍山血海中另一個女妖那裡學來的。下次一定記得問問那女妖,這醋是什麼東西。
渴血妖君自覺在白骨面前丟臉了,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便道:“既然今天你不方便去,那就算了。明天我再來吧。”
白骨無奈了,這不是今天和明天的問題中。不過算了,就算是和他說明白了,他也會轉移話題的。
渴血妖君慢慢地走著,邊走還邊說道:“本來還想帶你去看看神仙的。”
白骨耳朵很靈,聽到了這句,心中一動,哮天好像就是神仙吧。不知道能不能看見他呢?自從哮天犬說過那句五百年前再來的話後,還真的就再沒出現過,白骨心裡些許的失落。
白骨叫住了渴血妖君:“你等一下。”
那渴血妖君立即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回了白骨的身側。
白骨瞪了渴血妖君一眼,說道:“你好快啊。”
渴血妖君像是聽了讚揚一樣,故作臉紅,說道:“一般啦。這不是白白你叫我,若是不別人,恐怕我都不鳥他。”
白骨道:“別叫我白白。”
渴血妖君道:“那叫你什麼。”
白骨道:“我還不想取名字,你暫且叫我白骨吧。”
渴血妖君道:“白骨白骨的,多難聽啊。還是叫白白吧。”
白骨橫了渴血妖君一眼,道:“你愛叫就叫,不想叫那就別叫了。”
渴血妖君立馬蔫了,道:“好嘛,就叫白骨。”
白骨收回目光,問道:“你方才說道在哪裡可以看到神仙?”
渴血妖君見白骨主動問他話,便笑道:“你算問對人了,這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我卻是很清楚。你可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地方?”
白骨愣道:“這裡不是萬里屍山血海麼?”
渴血妖君伸出左手食指,在白骨眼前搖了搖。
白骨道:“什麼意思,讓我吃了你的手指?”
渴血妖君嚇得立即縮回了手指,說道:“萬里屍山血海,只不過是我們這些裡面滋生的妖魔的稱呼罷了。”
白骨道:“那這裡是哪裡?”
渴血妖君臉的上神情忽然變了,有些畏畏縮縮地看了看天,然後瞄了瞄四周。
白骨道:“你快說啊,看個毛線?”
渴血妖君小心翼翼地湊近白骨的耳朵,說道:“我告訴你,你千萬不可傳出去啊。”
白骨白了渴血妖君一眼,說道:“我倒是想傳出去,但是我能傳給誰?”
渴血妖君這才想起來白骨一直是獨自修煉,從來不曾與誰結團組隊過。渴血妖妖君尷尬一笑,又要湊近白骨的耳朵。
白骨伸出白玉似的手,將渴血妖君推開,說道:“要說快說。別廢話,更不準趁機佔我便宜。”
渴血妖君立時正經,說道:“我渴血妖君可是正經妖怪,怎麼會做出佔人便宜之事。你多心了,只是因為此事確實機密之極,不能輕易傳出去。”
白骨道:“繼然是機密,那你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渴血妖君目露回憶之sè,說道:“我就是從一個神仙那裡聽來的。他雖然被斬成了兩面,但卻是一息尚存,於是便將一絲隱密之事告訴了我。”
白骨道:“他說了什麼?”
渴血妖君猶豫了半天,才下定決心道:“我可以把這些事告訴你,但你要向我發誓,絕不告訴第三個人知道。”
白骨想了想說道:“可是我們都不是人啊。”
渴血妖君吐血倒地,抽搐了好半天,才慢慢地爬了起來,說道:“好吧,你不要告訴第三者知道,無論是人、神、妖、鬼、畜等等一切宇內有靈生物。”
白骨點頭道:“好的,我發誓不說。你快說秘密吧。”
渴血妖君愣住了,這特麼的就算發完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