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的紅,很詭異的紅,她的心裡有些驚訝,隨後東條信長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仰天狂嘯,似乎一隻無比兇猛的野獸一樣。
東條信長大喝一聲,手中的利劍直接迅猛無比的刺向安南的胸膛,要多快就有多快。安南知道這是藥物的反應了,這個時候的東條信長是最為恐怖,只要熬過了一段時間,藥物反應就消失了。
安南一個晃動身子,直接一躍到了五米之外,但東條信長簡直是堪稱如影隨形,那手中的之劍就好像一把毒蛇一樣,瞬間來到安南的肩膀,因為安南的軍刺再一次擋在了前面,先是短暫的交接之後,東條信長右手持著的劍突然張開一個小口子,就好像雨傘一樣,安南暗叫不好,接著,一枚很細的銀針射進去安南的右肩膀,別看這個銀針很細小,但因為灌注了東條信長的力量之後,絕對可以把一頭水牛射飛出去。盡歡序弟。
“姐姐。”
“安南。”
“安南姐。”
安南的身子向後倒下去,但只是倒下去而已,右手中的軍刺直接紮在地面上,接著,又是凌空一躍,翻到了最遠處,最後看著東條信長:“厲害,”
“打敗安南?”
“東條女神。”
“東條女神。”
無數的日本人開始激動起來,有些已經開始脫衣服褲子什麼的來慶祝一下了。
那些日本的武者也是很激動。
尤其是日本那些官員,一個個站了起來。
安培晉三也是站起來,露出一個微笑:“東條果然是我最看重的女人。”最後心裡面的一句話沒有說。
不把這樣的女人控制在手中,以後對我造成威脅的。
東條信長沒有立即進攻,眸子看著安南,說道:“你現在右手已經動不了,你這一次輸定了。”
“好在你還是沒下毒,這倒是有些好處。”安南呵呵的笑了下,丟開了右手中的軍刺,然後左手兩個手指按在剛才銀針被打中的傷口,按下去,接著,那銀針被力量震出來。
“雖然沒有毒藥在裡面,可是,你的右肩膀已經不靈活的,你拿什麼和我鬥?”東條信長淡淡的說道,‘左手嗎?”
“左手?”
安南看著自己的 左手,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她動了右手,還真是有些麻痺了呢,不過,即使是這樣,她還是用一種很戰鬥的姿態說道;“東條,你錯了,從你發生改變的時候,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東條信長的臉上露出一種愧疚又痛恨的神色,最後把兩隻眼睛看著我。
我知道她眼神裡要說明的是,我倒是很淡然,我這個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做過的事情,我就會承認。
尤其是對於東條信長,誰叫她在金洲的時候這麼裝逼的,來日本了,也是很牛叉的。
再說了,我要是不啪啪了她,不提升功力的話,我就不能保護婆娑禪意了,
我可不想婆娑禪意回到印度受到什麼不好的處罰?
東條信長以為我的臉上會有什麼愧疚的神色,但我還是那麼的平淡,她有些生氣了,說道:“安子,現在,站出來,我讓你們兩姐弟一起上。”
安南倒是意外了下,隨後給我一個眼神。
我知道姐姐的意思,叫我不上去。
我有些奇怪,其實我要是上去和姐姐並肩作戰的絕對可以打敗東條信長的。
我剛才也是看見東條信長那眸子的紅點了。
我猜測沒有的錯誤的話那應該是藥物的反應時間了。
她現在是最恐怖的。
所以,她現在的實力,只有我和姐姐上去了才能抗得住。
我上前了幾步。
“無恥。”
“卑鄙。”
“神州人居然無恥。’
那些日本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開罵起來。
我對著那些人的罵聲壓根就沒在意。
東條信長大聲的說道“各位,我叫安子上來的,你們安靜,看著我打敗這兩個人就可以了”
見到東條信長這麼吊的。
那些日本人又高興起來。
居然要安家的人一起上。
只有東條信長才敢這麼做啊。
很快的,那些日本人又瘋狂的叫起來。
“真是自大的女人啊。”
在某一個地方,川斷秀好像一個普通人坐在那裡, 露出幾分的冷笑。
“東條啊,沒想到你也會吃藥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