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完好的右手,剛剛的疼痛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而格塞就躺在熵帝的身後。
“皇,皇上?”穆修竹還是不敢肯定,試問天下,誰有這份殊榮,值得熵帝獨入虎穴?
他是有心勾引,但並非真心實意,他有他的打算,他不信聰明如他會看不出來,更不信他真如所說那般對自己懷有愛慕之心,熵帝每每言及此,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因為他從來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從未奢望過有人能這樣真心相待。
男人將他包了個嚴實,打橫抱起,剛走到門簾處,穆修竹眼睛掃到一旁的紫晶雙刃刀和百草神奇膏忽然輕喚道:“等等。”
熵帝溫柔的看著他,極有耐心的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穆修竹伸出手指,指著角落裡的兩樣東西:“那個。”
熵帝挑眉:“那些不要了,你若喜歡那刀,朕回去差人再給你做一把,至於那藥,劉太醫那兒多的是。”
“不。”穆修竹緊緊揪住熵帝的衣袖,將腦袋埋在他胸前:“兒臣,兒臣就要那個。”
熵帝包容而慈愛的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重新拐回角落裡,撿起那兩樣東西,這才走出這間囚禁了穆修竹一週時間的蒙古包。
奇怪的是本應戒備森嚴的帳外竟空無一人,偶爾幾列巡邏兵經過,也被熵帝輕鬆躲過,穆修竹疑惑的視線落在熵帝身上,看到這男人沈穩高傲的側臉,他便瞬間明白,這些人定然自有安排。
冷清的夜空下,高高的蒼穹,墜滿了繁星,繁星之下,馬兒飛馳,男人寬厚的肩膀,替穆修竹擋去了呼嘯而過的獵獵寒風。
穆修竹一直靜默不語的坐在熵帝懷裡,一個個震撼接踵而至,縱使心智堅強如他,也有些難以招架。
再加上格塞那該死的藥,似乎拖的時間越久,發作的越激烈。
此刻,那熊熊燃燒的慾火幾乎要將他徹底焚燒,嘴唇乾燥的渴望撫慰,身體燥熱的渴望撫摸,下體僵硬的渴望紓解,他更多的是不敢開口,他怕一開口,就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馬兒並沒有向部隊駐紮地行去,而是跑上了一座山,熵帝熟悉的驅趕著馬兒,直達山頂。
這山並不高,但山頂卻別有洞天,一眼溫泉蒸騰著熱氣,自嚴寒之中散發著誘人的溫度。
熵帝抱著穆修竹緩緩走下溫泉之中,任溫熱的泉水將兩人包圍,稍微舒緩了一些穆修竹體內的躁動狂熱。
剛剛被格塞擴充到極限的後穴並未完全收縮,機率溫熱的泉水滲透其中,來回湧動,穆修竹面色微赧,本能的摩擦起熵帝的身體。
熵帝溫柔的大手順著他的背脊一路下滑,停在他的肛口,輕輕按壓,聲音低沈而沙啞:“修竹,難受嗎?沒關係,叫出來,這裡不會有人來的,相信朕,沒事的。”
“嗯──”熵帝的話極有作用,穆修竹細碎的呻吟零星的溢位雙唇,紅豔的薄唇微微喘著粗氣,急躁的雙眼牢牢盯著面前這個男人。
熵帝緩緩俯下身,輕輕吻上穆修竹那彷彿雕刻出的雙唇,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穆修竹竟主動出擊,纏繞上他的唇舌,似是連他也要一起焚燒般的不顧一切。
細滑的雙臂勾上熵帝的脖頸,穆修竹彷彿一隻八爪魚般攀在熵帝身上。熵帝的手掌從他兩腿之間穿過,托起他的臀部,將他上半身靠在岸邊,借著溫水的滋潤,輕鬆的滑進一根手指。
剛一插進去,久經情場的熵帝便明白了什麼,手指猛的頓住,聲音沙啞而低沈:“他進去了?”
一想起格塞倒下時那陽具還高挺的樣子,熵帝就後悔剛才怎麼沒一刀垛下來拿去餵狗。
穆修竹愣了一下,頭腦一陣發暈,簡直恨不得將腦袋埋進水中,熵帝用手托起他的下頜,逼他與自己直視,穆修竹緊咬下唇,受不了熵帝那可怕的視線,瑟縮了一下身體,然後輕輕搖頭。
“告訴朕他是怎麼做的?”
黑夜之中,熵帝黑亮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緊緊鎖住穆修竹的雙瞳,健碩的身影偉岸如山。
穆修竹看著看著,忽然撲進熵帝懷著,嚎啕大哭,他不想再算計了,他真的好累,請容他無所顧忌的放縱一回。
穆修竹的失控完全在熵帝預料之外,看著懷中哭的像個孩子一般的身影,緊了緊雙臂,輕撫他的背脊,雨點般的吻落在他的髮際額間:“對不起,就當朕從未提過此事罷。”
本就被藥物操縱沸騰的慾望在這輕觸撫慰間竟變的更加旺盛,體內彷彿一把火在燒,淚水溢位眼角,才流到臉頰就已被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