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幾人就正式開始去上工。
現在正是收小麥的時候,秋收期間為了能把糧食早點收回來,大家都是起早貪黑的幹。
隊上為了激勵大家的積極性,都是一塊地一塊地劃出來。
那塊地有多少工分,清清楚楚一目瞭然。
只要你有力氣,每天賺上二十工分都沒人管。
畢竟農民看天吃飯,早點把糧食收進糧倉才穩妥。
因此當地百姓都是起早貪黑的幹,一是為了搶收,再就是為了賺工分了。
老知青們亦然,一人領了一塊十工分的地。
只雙雙他們五個新知青,隊上為了照顧他們,都只分了一塊不大不小的地。
計分員說,要是收了這塊地那能夠有五個工分。
分配完,大傢伙都沒再說話,只埋頭苦幹。
那邊張建國郭實誠是跟鄭愛黨一起幹的。
白欣然看了氣得噘著嘴,可沒人有時間搭理她,都投入到緊張的勞動中去了。
雙雙一直跟著張建國三人的速度,直到他們收完,這才把自己這邊的也收尾。
喊了記工員過來檢查,很滿意的給幾人記了五個工分。
還問他們,“現在天氣還早,你們要不要再分一塊遞給你們?”
幾人都齊齊搖頭,雙雙年紀最小,裝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對計分員說。
“以前都沒幹過這種活,突然之間來做,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今天就不領了,看明天能不能夠再多賺兩個工分。”
記分員倒也理解,他們都是城裡娃子沒幹過這種活,突然之間幹確實挺難受的。
因此也就沒有非讓他們留下來,要是本地村民,想這麼早回去怎麼可能?
而白欣然那邊,竟是連五分之一都沒收完。
記分員就不樂意了,直接開懟。
“你這樣做是沒有工分的,什麼時候把你這整塊地都收完才能算。”
白欣然立馬變臉,她也知道必須要有工分才能分糧食。
頓時那淚水就又有溢位之勢,可這都是有規章制度的,不是她噘著嘴流幾滴眼淚就能放水的。
最後五個新知青,其他四個都走了,獨留下白欣然一個人在地裡加班加點。
可沒想到,雙雙他們才剛回來才洗好澡,她就緊跟著得意洋洋的回來了。
還是金銀花們跟雙雙透露,“老祖,那白欣然好不要臉!她等你們走了,就又跑去大隊長跟前掉眼淚。
那大隊長就讓他家傻兒子去幫忙,還說什麼要發揮互幫互助的精神什麼的。
他家傻兒子,就直愣愣的跑過去給她幫忙了。
結果麥子都沒收完,她就心安理得的把傻子留地裡,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傻子他娘去喊傻子的時候,見就她兒子一個人在地裡幹活。
就氣得在那裡罵罵咧咧,還說‘個小娼婦,竟敢把活都丟給我兒子幹,等你落到老孃手裡,定要你好看!’什麼的。”
雙雙倒不覺得有什麼,這白欣然本就有白蓮花綠茶婊的樣子,她那樣的人一向就是佔便宜沒夠的。
接下來的幾天,雙雙跟鄭愛黨以及三個新知青,都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強度,工分也一日比一日多。
而白欣然雖然每天都還是有五個工分,不過村裡人也都知道她的工分,是傻子給她賺的。
慢慢的,村裡就有了流言傳出來。
只不過礙於大隊長的面子,還沒有人說到正主跟前去罷了。
秋收的日子,一直都是忙忙碌碌。
收完麥子收紅薯,收完紅薯收玉米,收完玉米收稻穀,總之就是沒有一天得閒的。
直到把最後一粒稻穀都收進了倉,村民們才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大隊上就給社員們放了幾天假,讓大家上山裡頭去找山貨,跟打過冬的柴火。
這一次知青點內,不管是老知青還是新來的,都一窩蜂的跟去了山上。
那些大片的山貨是不能採摘的,因為那都是屬於集體的。
大隊部會組織人摘了,然後送去供銷社換錢。
村民們能摘的是那種落單的樹,或者等村民們摘完了,再去找一遍,找到的才是屬於個人的。
雙雙有小橘子在,山裡頭哪裡有哪些,沒被村民發現的山貨都門清。
她也不小氣,每次都會帶著知青們一起去摘。
一棵樹那麼多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