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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的兒子是個被養父利用的傻蛋,要麼從來沒喜歡過慕容沾。若是後者。這人可真該死。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居然捨得辣手摧花。

吃過席面,眾人移步或聽戲,或看歌舞雜技表演。

金穗臨走時,瞟了眼慕容沾,慕容沾孤零零地一人獨坐,方才沒吃多少,這會兒眾人起身,她卻仍坐在原地木然地沒動靜。再細看,她面上不耐煩,眼神不屑嘲諷。幾不可見地飛快劃過一道水光。

金穗微怔,旋即從容地走出大廳。只能感慨,莫不是傅池春的兒子真個能出色到把出身名門閨秀的慕容沾迷得一塌糊塗,連閨儀都不要了?

慕容雪和金穗是不打不相識,她一直央著金穗得空再打一場分勝負。

金穗汗顏:“我如何能與慕容姑娘比?慕容姑娘常年在海上,連海盜都見過,我不過空擺個花架子而已。慕容姑娘,聽春園裡有武打的戲摺子。我們去聽聽?”

慕容雪被奉承得眉開眼笑,一聽有武打的戲摺子忙點了點頭,拽著金穗,吆喝小丫鬟趕緊帶路去聽春園。

金穗的好友張婉望著兩人遠去的身影跺腳,對許燕萍道:“這個慕容姑娘是怎麼回事?霸著黃姑娘不放手,我們說好了去惜春園聽箏曲的。”

許燕萍抿唇笑道:“慕容姑娘倒是好心計,曉得黃姑娘跟姚二姑娘要好,跟著黃姑娘,旁人瞧在姚二姑娘和黃姑娘的面上。總歸不會太無禮。”

張婉惱道:“好好的大喜日子,偏來這兩個晦氣的。”

許燕萍又笑:“正是衝著這個日子來,姚老太太顧著臉面才不會發作,端的會挑日子。”

張婉想想也是,揮揮手道:“不提這些糟心人,咱們去惜春園吧,黃姑娘脫開身自會來找。”

許燕萍頷首,扶著小丫鬟的手一路走一路搖。張婉走在搖曳生姿的許燕萍身邊,暗道,真真是受罪,又莫名其妙自己有一天會跟許燕萍成一路人。

三彩陶瓷坊近一兩年來飛速擴張,尤其是在冀州柴府倒了之後,她說話也越來越硬氣,越發與金穗要好,可惜金穗近些日子不常出門,使人去黃府送帖子,又說她去了薰衣草農莊。她暗咬牙,可算逮著這丫頭了,都怪那個黑美人慕容雪。

話分兩頭。

慕容沾待眾人散席,好容易鬆口氣,打算出去尋傅臨冬,連年餘送的那倆丫頭引路到二門口,守門的婆子讓稍等,結果等了半個時辰才回轉。她素來嬌生慣養,雙腿站得發抖,加之晌午席上吃不下東西,見了那婆子強忍著沒罵人,但眼中的指責和怒氣卻是顯而易見的。

守門的婆子慣會看人臉色,知曉她是慕容沾,暗道,出奔的娼蹄子倒在她面前擺主子的譜,因此挺胸抬頭,故意忘了行禮,直直盯著慕容沾的雙眼道:“好叫姑娘曉得,傅大爺忙著喝酒划拳,稱沒空來接姑娘。姑娘還是回去吧,這二門上時不時有爺們、小廝走動。”

這話是警告她不尊重。

慕容沾本來三分火氣平添了七分,惱道:“姚府什麼規矩,竟連個上不得檯面的婆子也敢直視主子!”心中卻是惱傅臨冬沒眼色,見了黃湯挪不動步子,又是擔心,又是責備姚府暗中給傅臨冬下絆子。這話是藉機發作。

守門的婆子冷笑一聲,慕容沾的眼神分明是看個畜生而不是看人,她暗罵一句狗眼看人低,動了動身子,越性兒斜睨著慕容沾。

慕容沾大為光火,但她的貴族禮儀是刻在骨子裡的,不會出口成髒,也不會親自動手,而是抬起她高貴的下巴,咬牙吩咐身後的小丫鬟道:“胭脂,這婆子不敬主子,給我掌嘴!”

她身後的小丫鬟叫胭脂的得了令,卻渾身一抖,這一猶豫引來慕容沾的不滿,她上前兩步,揚起巴掌,還未扇下去便被那婆子架住。那婆子不敢打慕容沾,但她身邊的小丫鬟卻是打得,揚手一巴掌上去,胭脂不可置信地捂住臉,瞪著一雙水眸,嚶嚶哭泣。

守門的婆子洋洋得意地冷笑。

慕容沾火冒三丈,衝另兩個丫頭道:“你們是死的!還不給本姑娘拿下這作死的惡婆子!”

那兩個小丫鬟一動不動,其中一個福了禮,脆生生地道:“沾姑娘,奴婢們是連掌櫃的丫鬟,是外面來的,連掌櫃只讓奴婢們為沾姑娘引路,不敢打府裡的奶奶們。”

說著,兩個小丫鬟不緊不慢地朝那打人的守門婆子福禮,口稱:“奶奶安。”

守門的婆子差點噴笑出聲,這倆小丫鬟可真夠機靈的,於是,看向慕容沾的眼神越發鄙棄。

慕容沾氣得頭頂冒煙,她目光一掃,守門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