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第一次拿出了百分百的心力打算好好喜歡一個人,一直喜歡下去,認認真真的和他走到白頭,不離不棄。
子弦!
莫子慕,你戀愛了,你的男友,是子弦!是你捨不得傷害一絲一毫、珍惜萬分的、對你也寵愛萬分的子弦!
關掉花灑開關,莫子慕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扯過毛巾輕輕擦了擦臉,用浴巾裹著自己,塗抹好護膚用品之後,從浴室門邊的牆櫃裡拿了一套領口開的比較小的純棉睡衣,穿好睡衣睡褲後才走出浴室,要擱她自己一人在家,窗簾一拉,裹著浴巾滿屋子跑。
聽見莫子慕從浴室裡出來,世子弦從書房走進臥室,拿過藥膏,開始給自覺趴在床上的她上藥。
抹了幾下後,世子弦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送我的東西你還真好意思收回去?”
想到被莫子慕放在書房椅子裡的阿狸和桃子狸,世子弦真是好氣又好笑。
莫子慕答得理所當然,“為什麼不好意思?你是不是男的?是不是比我大?是不是比我高?吶,你看,三個答案都是肯定答案,無一不說明你得讓著我。我不想送你了,抱回來當靠枕也不錯嘛。”
“亂吃賀營長的飛醋你還有理了?”說著,世子弦手指力度稍加重了些,疼得莫子慕呲的一聲。
“呲——,少將大人,我這是腰,不是鐵板,女人腰很重要的,傷了,你賠不起。”
世子弦實在想忍住笑,無奈,莫子慕就是有讓他破功的本事,抿著嘴角禁不住向上勾彎,“呵呵,是是是,你的腰確實重要。”
狹長的眼眸認真的看了看莫子慕的細腰,“小東西,說真的,你這腰,真的很細,我懷疑”
“懷疑什麼?”
好一會沒聽到世子弦的回答,莫子慕回頭去看他,見到他眼底的壞笑時,立即堵了他,“別,首長,您別說,您再開口,我真會丟你出門了。”
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
“碟片,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我?”世子弦繼續抹著藥,轉了話題。
莫子慕裝傻,“什麼碟片?”
“信不信我叫一個偵察連的人來搜你家?”
“你敢!”
“小東西,你可以試試,屬於我的,我就一定要得到!”
不知道為什麼,莫子慕有種錯覺,子弦的話,並不是針對那張碟片,而是——對她這個人!在這一秒,她從子弦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強大的氣場,那是平時他溫良恭謙形象時看不到的王者之氣,像一個掌局者對棋局瞭若指掌的自信。
塗完藥,莫子慕想了想,矯情還真不是她的作風,那張東西本就是做給他的,從床頭櫃裡拿出碟盒,遞給世子弦。
“給你之前,我想確定一個問題。”
“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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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之前,我想問一個問題。”*“你問。”)。
莫子慕看著世子弦,眼裡滿是認真和謹慎,“你確定自己對我的,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間的愛情嗎?”
她吃了好幾次醋,糾結了好些天,最後還是靠陌子點撥才清明自己對他的感情,他怎麼就確定他對她的感情定位?
世子弦凝定著莫子慕的眼睛,眸色轉清漸沉,每一個字都回答得嚴肅。
“我從來沒當你是妹妹。累”
莫子慕怔了下,從沒?心底有著小歡喜又有極大的好奇,問道。
“你怎麼確定你對我是男女之愛的?”
她是靠旁人,那他呢檬?
世子弦從她手裡拿走碟盒,吊挑了一下眉梢,手指掐著拿著碟盒輕輕拍著另只掌心,語氣漫漫的,“你不是說就‘一個問題’麼?還問,再送東西,我就答。”
莫子慕氣憤的伸手去搶世子弦手裡的碟盒,“還我!你把碟片還我!”
世子弦舉高碟片,藉著身高優勢,讓莫子慕搶不到,笑道,“你對別人不是‘潑出去的水連盆都不要’的莫子慕麼,怎麼送我東西,動不動就要收回去,搞區別待遇,嗯?”
莫子慕跳著撈了幾次碟片沒成功後,揪著世子弦的軍裝襯衫,忿恨道,“就區別待遇!”
世子弦手臂悄無聲息的輕輕摟著莫子慕的腰肢,“再送點別的給我,我就告訴你‘我怎麼確定對你是男女之愛’的。”
“我國的解放軍以不貪人民群眾的財物為準則,你好意思訛詐我一個弱女子的東西嗎?我要告發你,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