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聽說了此時,有些哭笑不得,還被趕過來跟他會合的小丫鬟們取笑了好久,說是少爺現在不但包治百病,連送子觀音的工作都兼了。
葉家大宅重新擴建了一下,因為秦王府的規格自有其獨到之處,原本的葉家大宅已經無法滿足實際需要。
好在是經過了一番兵禍之後,周圍的土地荒蕪,很多人家都破敗了,葉銘出了一些銀子,將周圍方圓近千畝的土地都給買了下來,興建秦王府。
皇帝特意從神都撥付了一筆費用,用於籌建秦王府,並且委派了一些吏員過來,供葉銘構建秦王府的大框架之用。
葉銘對於世俗權力並沒有什麼野心,因此樂得清松,任由這些人折騰著,等到西北行軍道大總管何牧林過來跟他說,將要出兵討伐薛重進叛軍,徹底搗毀這夥兒叛逆的時候,秦王府已經大體成形了。
“討逆之事,皇帝既然託付於大總管,那麼大總管自行發號施令便是,本爵並沒有什麼話要說。”葉銘很清楚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若是能夠有王爺坐鎮軍中,無論您是否出手,對於大軍而言,都是一根定海神針。”何牧林倒是不怕葉銘攬權,事實上他還希望葉銘能夠攬權。
不管怎麼說,葉銘出手的話,此戰萬無一失,那是最好的結果。
他也不擔心葉銘會分功,因為葉銘已經無功可賞,都已經做到秦王了,再往上就要當皇帝了,但是怎麼看葉銘都不像是想要當皇帝的人,所以他將權力讓出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最後的受益者還是以他何牧林為首無疑。
不過葉銘顯然對此沒有多大的興致,“本爵雖然為秦王,可是作為修士,不便主動對人出手,否則容易引起很多麻煩。以現在的情勢來看,何大總管但也穩穩推進,大軍合圍,以堂堂正正之師誅殺賊寇,沒有絲毫的懸念。”
葉銘這麼分析,實際上也是在提醒何牧林,此戰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實際上大局已定,就算是小範圍會出現一些紕漏,但也無關大局了,只要求穩,就能必勝。
何牧林深以為然,點頭稱是。
官軍開始集結,計劃於三月二十日出兵北伐。
就在大軍出兵前夜,前方的探子忽然報回了最新的訊息,寧遠已成空城一座
“這是怎麼回事兒?!”何牧林聽了,大為驚奇。
薛重進尚有十萬大軍,依據雄關寧遠城,也有堅持一戰的實力,怎麼可能棄城逃走?這從道理上,是講不通的。
要是將十萬大軍撤入茫茫沙漠的話,不全死掉,也得死個萬人,那裡的環境實在是太過惡劣了,而且寧遠方面的叛軍又缺乏輜重馬匹,根本沒有可能渡過茫茫沙漠,去到更北方的大草原。
接著第二批探子也傳回了訊息,寧遠城內白骨成冢,十萬叛軍盡數被人屠戮乾淨。
“薛重進也死了,頭顱被高高地掛在城門樓的旗杆上,此時已經風乾了。”何牧林得到訊息之後,立刻求見葉銘,說出了此事。
“哦?”葉銘聽了,也感到大為震驚。
一下子屠戮十萬人,寧遠也變成了一座空城,這麼大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人做出來的?
葉銘忽然感覺到,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天大的陰謀,或者跟修士脫不了干係。
現在想一想,也只有修士們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無聲無息之間就屠盡一城的人馬,而沒有走漏出什麼訊息來。
“我親自去檢視一下好了——”葉銘決定道。
本來他現在正在籌備婚禮的事情,沒想到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此時,葉家和林家等人,正在返回定州的路上,於是葉銘就留了一句口信,說自己去寧遠了。
寧遠到定州不過就是三百多里的路程,葉銘御劍飛行,很快就到了。
他還沒有抵達寧遠城的時候,就從空中看到,寧遠城的上空籠罩著一層深重的死氣,其濃厚程度世所罕見,葉銘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心想這全城死絕了的訊息,想來不會是假的,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有這麼濃厚的死氣。
葉銘再往前接近了一些後,就看到了城中的種種情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只見那寧遠城中,到處都是用人骨搭建起來的金字塔,高有十餘丈。
遍數城內的人骨金字塔,怕有上百座之多,零零總總地矗立在城內各處,人骨金字塔的頂端還搭建了祭壇,上面擺放著什麼黑黝黝的東西,似乎是某種圖騰物。
葉銘同時也注意到,各個人骨金字塔之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