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折磨而慘死的。
而身輕若燕,舞姿輕盈如燕飛鳳舞,能作掌上舞的趙飛燕,以及與趙飛燕相反,有著豐滿的身軀,狀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裝玉琢,著體便酥的趙合德同樣還沒生出來。
她愁眉道:“哎呀,來得真不是時候,此時此刻,恐怕連王昭君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還沒生出來。不過還好,至少有機會見見衛青的同母異父姐姐,劉徹的二皇后衛子夫。”
還有一條令人既揪心又興奮的訊息:匈奴入侵,漢武帝劉徹遣衛青領兵出擊,還好上月已經奪回河套一帶,現如今正在那裡設朔方郡,並準備募民十萬口遷徙於朔方以鞏固基礎,整個是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
“我要是在找師父的同時也能一併目睹大將衛青的風采就好了,師父呀……您到底在哪裡,長什麼樣?別與我擦身而過都渾然不知就慘了。”
孟贏溪要想引師父這條白蛇出現,就得大肆張揚自己的身份——假冒的贏溪,而想要假冒贏溪就得使用其厲害的身手惹事才能被人廣為傳之。只是惹事不能亂來,見人就打殺是不行的,再說孟贏溪也做不出來,那出路就只有一條——打抱不平,對方是硬角色最好!
繁華的長安城終於迎來了這位來自兩千年後的美女,她是靜悄悄來的,但動靜也隨之而來,並且還不小。
既然決意要鬧大動靜,孟贏溪便不再隱藏自己的容貌,相反是怎麼漂亮就怎麼打扮。人人都說贏溪是妖媚無比的狐狸精,自己要是不弄個雙珥照夜、煜煜垂暉,還不辱沒了師父的芳名。為此,孟贏溪還特意動用金錠購買了首飾來裝扮自己。
孟贏溪瞅著自己那羅帷綺箔脂粉香,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的鏡中貌笑道:“想惹事還不簡單,只怕自己還忙不過來。”
漫步長安街頭,見名為福祥的酒樓水洩不通地圍了許多人,很是熱鬧,孟贏溪忍不住也插了進去近觀,她最初還以為這裡在搞招親拋繡球之類的喜慶鬧事,結果到跟前一看,原來是在設飲酒擂臺。
見人已滿圍,一位面相歪柳的老者咣咣敲著鑼洪聲吆喝道:“諸位客官,諸位看官,今日乃本酒樓開業大典之喜,為慶賀,也為揚本店上品美酒之名,老朽特設此擂臺。客官只須出五兩銀子,且可不歇氣飲下一罈美酒,燃半柱香後仍不醉倒者,不才願賜金五兩。”
眾人聽罷唏噓不已,喝酒還能喝出近十倍的金子來,這事聽上去意境很美,可是看過去就沒人敢掏銀子一試了。其實這圍觀者中不乏有酒量驚人的老酒鬼,可他們伸伸腦袋又縮了回去,也是望而卻步。
這福祥酒樓的酒擂臺明顯就是個拉熱鬧的噱頭,那酒罈子也忒大了點,粗如水桶也就罷了,可高度卻足有半個人身,就是塞箇中等身材的人進去估計也沒啥問題!誰要膽敢上臺去挑擂,只怕最後不是被酒醉死的,就是被酒水撐死的。
“哈哈哈哈……這有何難?贏溪且來一試!”
孟贏溪因為買首飾花費了不少金子,她一事兩將就,撥開人群踏上了鋪就大紅走布的酒擂臺。
由於人多口雜,嘈雜的聲音掩蓋了孟贏溪說的話,居然沒有人聽得清她說自己是贏溪,只是見躍入眼簾的這登臺要擂之人居然是位散衣香於舞風,拭珠瀝於羅袂的丰姿美人,驚奇之餘唏噓聲再起風雲,本來四顧張望的眾多眼眸頓時翹首仰視,半絲半毫也不忍分神。
主持的老者見登臺之人是位嬌弱的秀美女子,於是顯得很不耐煩地作揖道:“敢問這位姑娘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