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饞眼睛,然後才使妖話寒磣他們。
“她”虐口道:“很簡單,凡是挨近我的人啊、鬼啊、神啊什麼的,統統都得死!就連妙應真人他這個頗有修行的道士都被本姑娘的病給嚇跑了。”
寒光群掃,“你們幾個可真有膽,不愧是武功與人品都低俗不堪的劣等粗人。”
領頭的無視羞辱而狂笑道:“我還當是什麼疑難雜症,原來姑娘得的是叫男子近身思死的妙病!這個好,這個好,妙哉妙哉……不近身不知苦相思,不思不仙死。”
他忽地邪眼,“不過……能與姑娘相親相愛,即便當下就快活死了,做鬼也風流!”
不堪入耳的話令“她”面容即換,凍顏潑聲:“找死!”
武贏天不等他們撲上,雙手振爪一探,【逆血掛】已是主動將人“呼”地收了過來。
“她”正欲斃了這幾個畜生,忽地察覺有一匆忙的腳步聲臨近道觀,辯得是孫思邈回來了。
武贏天及時忍住了手,孫思邈也快跑到門口,馬上便露了面。
有著道家上乘修為的妙應真人有時雖然會因為思想入事而顯得呆呆傻傻,但機靈起來卻是另一番狀態,決然不同。
妙應真人乍眼見諸多的陌生男子七手八腳地“嗷嗷”狼叫著粘在贏溪姑娘的身旁,此狀明顯是在群行非禮,他立時怒火中燒。
“孽障,休得無禮!”
孫思邈大吼一聲,使出道家的逍遙內功,踏步一跳,迅疾就飛身過來。
武贏天確實沒想到以醫術見長的孫道長居然還會幾手功夫,心中觸動了一番,於是暗下死死鉗住這幾廝,讓他們服帖地去領受下道家的招數。
“噗、噗、噗……”
他聚力於雙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以極快的手法從身後挨個點了這些惡徒的穴道。
見這幾個混蛋都中了招,武贏天立刻收起了她的【逆血掛】。
失去了固定身形的力量,此八人悉數撲通栽倒於地,他們就如同昏死了一般乖順,既不動彈,也無聲張。
妙應真人猛地將她遠遠拖去一邊,急切地關心道:“贏溪姑娘,你沒事吧?”
“她”暖心地回聲:“孫道長,我沒事!”
他面顯寬慰地舒氣道:“沒事就好,那你站遠一些,貧道要對這些惡賊施上懲治之藥。”
孫思邈說罷就躍入旁邊的一間屋子,他這一進一出幾乎只是喘口氣的工夫,身手很是了得。
待出來的時候,他手裡已是多出了一個梨般大小的藥罐,眼中滿是厭恨的目光。
只見他取出木塞子,將小藥罐中近乎黑色的藥粉分別抖落撒在八人的頭部面板上,然後才慢悠悠地安好木塞,渡著閒步回到屋子,並將藥罐放回它原來的位置。
武贏天一臉驚奇地遠遠看著,完全不知道他這如此這般是意欲何為?
孫思邈略為痞笑地走出來,他上前俯身去解開地上各位躺客的穴道。
隨著穴道的逐個解開,這八個人逐個地滿地打滾,他們用手狂抓整個頭部,顯是十分痛苦。
群聲嘶叫:“啊……好癢,好癢!妙應真人饒命啊……”
妙應真人於亂聲中鎮定地走向旁人。
“她”迎道:“孫道長,你們這玄門道觀裡面的其他道士不是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嗎,道長們實際上是被這幫惡人擄去給他們所謂的寨主治傷去了。”
“啊,原來是這樣!”
孫思邈醒悟後凜容呵斥道:“你們幾個畜生給貧道聽著,速速將玄門道觀裡的道長們完好無缺地送回來,否則貧道不予解藥,叫你們生不如死。行了,快滾吧!”
“是是是……”
八個刀客神經抽風般地狂抓著無法忍受的體膚奇癢,蜂飛蝶舞般地亂形逃走了,道觀裡傳出陣陣笑聲以示相送。
兩杯茶。
兩個人。
一張青石桌。
這次的熱茶是妙應真人親手沏的。
孫思邈正色呷了兩口茶,萬分不解地問:“贏溪姑娘,你……你怎地不使用絕世武功教訓他們,卻任憑惡人肆意羞辱。”
武贏天不肯承認自己本事,於是誆言回道:“孫道長,我那奇陰的功夫不是武功,只是養身的內家駐顏之術而已。”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叫妙應真人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他嘆息著試點道:“贏溪姑娘,你還想治療好身上的異病嗎?”
“她”當即隨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