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燕子也是要求退掉房間,雖然賓館住的會更好更舒服,可她想為劇組省錢,每天都是回宿舍住。
大半夜的。白路開車回家,路上接到何山青電話:“你那個殘疾人比賽怎麼才招了二十來個人?還有一半是學書法的。到底在搞什麼?網上有人罵,還去你微播罵。”
白路說:“不是一直有人罵我?”
何山青嘆氣道:“你啊,純粹給自己找麻煩,有那閒心,這大冷天的,咱去熱帶玩水好不好?去抓魚去泡妞。活的多自在。”
白路說:“我現在挺自在,”
“假不假?”何山青問:“要不要多招一些孩子進來?我出錢都行。”
白路笑了下:“確實挺假的,不過綁都綁上了,就繼續綁著吧。”
何山青說:“這樣不行,過幾天跟我去泰國。咱去玩水。”
白路笑道:“你是去玩人妖還是去玩水?”
“你是明星!你是公眾人物!怎麼能這麼粗俗?”何山青大聲喊道。再問一遍:“多招幾個孩子?”
“不了,現在這樣挺好,我對他們有長期規劃。”白路說道。
“那你慢慢規吧。”何山青掛上電話。
白路放下手機,繼續開車回家。
這一天是二十五號,對於老外來說,聖誕節還沒過完。對於大部分喜歡玩鬧的年輕人來說,節日也是依然還在。於是就在回家路上,白路看到一場鬧劇,一個喝多的女子搖搖晃晃走著,身邊跟著倆男人,近似於摟抱撫摩,被女人推開。可女人實在酒醉,倆男人又是圍上去撫摩,還要伸手攔車。
白路把老紅旗停到三人前面,一男人開啟車門看看:“黑車啊?”
“怎麼能是黑車?我這是專車。”白路隨口回上一句。
“不管什麼車,開到最近的如家。”一男人說著話,把女人往車裡送。
女人多少有點兒理智,說不去如家,說要回家。
男人說:“就是送你回家,上車吧。”
聽到這話,白路真是有些無奈,轉頭道:“往這兒看,往這兒看。”
“看什麼看?你走不走?”一男青年問道。
白路嘆氣道:“就算我想走,你們敢跟我走麼?”
“你是警察?”一男人下意識問話。
白路說:“你們真是讓我無語。”
“無什麼語?你到底拉不拉活兒?不拉我們換車。”一青年喊道。
白路心底這個鬱悶啊,我跟你們說了半天廢話,就沒一個認真看我一眼、能認出我是誰的麼?嘆口氣再說:“她要回家,你們知道她家在哪?”
“你有病吧?”一青年說話:“說了去最近的如家……”
話沒說完,白路開車門下車,抓住一青年甩到路邊:“滾。”再把另一個抱著女孩的男人拽下車,同樣扔到路邊,快步回到駕駛位,開車離開。
那倆傢伙真是精蟲上腦,到這時候都沒發現開車的司機是白路,坐在地上亂罵幾句,然後站起來,回去酒吧繼續尋找目標。
白路一直把車開到派出所門口停下,進去找警察說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上一遍。
他是明星,有兩名警察接警,等聽過完整故事,都是無奈看白路,心說:你是故意的麼?這也算個案件?
白路不理會警察怎麼想,說完事情就想離開。
警察肯定不願意把責任背到自己身上,萬一這女人忽然病死怎麼辦?趕忙叫住白路,說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
白路看看兩名警察,知道是他們的正常反應。不要說警察,就是你我遇到事情的第一反應也都是擇清自己。
掃量一遍女孩,跟警察說道:“打電話。”
女孩手腕上戴個小小腕包,只能裝很小的手機和一點點錢。不過既然特意帶在身邊,裡面一定有手機。
聽白路這麼說,警察去開啟腕包,果然有個比名片大不了多少的手機,拿出來找到家庭電話撥出去,說上幾句話,然後跟白路說:“你可以走了。”
白路恩了一聲,離開派出所,繼續開車回家。只是在路上又多些感慨:難道說因為你的擁有,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揮霍?
這句話絕對是有感而發,他不光是說那個酒醉險被陌生男人佔便宜的女孩,還有昨天才藝大賽最後評出來的名單。
除去書法繪畫的十一個人,剩下一共才十七個人入選,而比賽過程卻是持續整整一天,這一天裡面沒有主持人和評委的廢話,隨便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