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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部分

林子。”

白路看眼司馬,那傢伙也喝多了,起身往外走,邊走邊大著舌頭喊服務員算帳,同時在身上亂摸找錢包,可錢包放在外套裡,司馬想不起來,只在身上亂翻。

當時搖搖頭,問小齊:“你怎麼樣?”

小齊還挺堅強:“我沒事。”

“你把司馬弄回去,我送小三。”白路過去架起何山青,撐著往外走,路過櫃檯時順便把帳結掉。

他們一共七個人,都喝的五迷三倒,白路算是其中最清醒一個,扶著何山青走到門口等計程車。這時,在小齊幫助下穿上外套的司馬終於找到錢包。大喊著結帳,在知道白路已經結掉之後,拿疊錢追過來,一定要給白路,不拿還不行。

這也就是喝多了,白路沒心思撕扯,把錢收起來。

他扶著何山青走在最前面,伸手攔計程車。可司機一看到何山青的架勢就不想栽客,都是擺著手開過去。

倆人在外面站了兩分鐘,高遠幾個人也一起出來。這幫人站一起。遠遠一看就是醉鬼團伙。有好幾個人醉的都站不直了。

然後,何山青吐了,連弓著腰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白路的拖拽下蹲著吐。有他開頭。司馬、林子迅速跟上一起吐。

此時天冷。被風一激。醉意格外濃,這一番集體嘔吐,更沒有計程車肯停下。

等三個人吐完。再等上幾分鐘,才有兩輛不明情況的計程車停下,載走林子和司馬幾人。

按說應該先弄走何山青,可他脾氣上來,就是不走,說什麼都不走,一定讓別人先走。等林子他們離開後,何山青又開始嘔吐。

高遠沒走,扶著牆彎腰站住,嚇得服務員過來說:“你可不能吐在這。”

白路的注意力在何山青身上,見他一直吐,招呼服務員拿兩瓶礦泉水,然後灌何山青喝掉,讓他繼續吐。

高遠甩甩頭,跟白路說:“我不出來,你別走。”走回店內,拿瓶礦泉水一口氣喝掉,然後去廁所吐。

白路小聲嘟囔:“我也想吐。”

今天這頓酒喝得又猛又急又多,不醉才怪。

好一會兒,何山青吐夠了,扒拉開白路,說要散步。

那就散吧,可問題是高遠還沒出來。白路說稍等一下。這時候的何山青哪還有腦袋思考,不做理會,晃著往前走。

白路趕忙跟上,把何山青擠在道里面,他站在外道走。

估計是吐的太猛,把腦袋也吐得稍微清醒一點兒,何山青死活不要他扶,就在街上打著醉拳跳著醉舞亂走。

幸好速度不快,三分鐘後高遠出來,發現人沒了,趕緊往外追,及時趕上。趕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事兒你別插手。”

白路知道說的是打傷人那件事,看他一眼沒說話。

高遠說:“你是公眾人物,放個屁都得考慮影響,和我們不一樣。”

就這麼簡單一句話,沒有多做解釋。白路也沒多問,淡聲道:“知道了。”然後就倆人看著何山青往前走。

走上一會兒,特別巧合,三個人的電話前後腳地連續響起。何山青的先響,摸索著拿出來。白路想幫忙拿電話,自己的電話在兜裡震起來。高遠說我來,然後他的電話也響了。

白路沒管自己的電話,先去看何山青。那傢伙迷糊著接通電話,大著舌頭說喂,然後就是大聲說話,有一句沒一句的,聽不出來是跟誰說話。

見他站的還算穩,白路接通自己的電話,是張小魚問他到哪了,又說出來的晚,沒訂上包房,在大廳了,一進門就能看到。

白路說臨時有點事,要等一會兒才能到。

張小魚回話:“沒事兒,我們等你,還要等文青姐,不著急,你先辦事。”

白路說好,掛上電話。轉頭看高遠。高遠說上兩句掛電話,告訴白路是鴨子打電話詢問何山青到家沒。

白路恩了一聲,再去看何山青,何山青依舊在大著舌頭說話。

仔細聽,終於聽明白,何山青在算帳,算感情帳,電話那頭是那個想要離婚的初戀女友。何山青藉著酒勁鐺鐺鐺一通狂說,雖然口條不太利索,但氣勢和想法在那裡。

在這個時候,何山青終於丟掉白天時很男人的偽裝,狂說著自己的委屈。

白路問高遠:“這事兒怎麼辦?”

高遠說:“這事兒,他只能自己辦。”感情問題,誰也使不上力。

“公司事情呢?”白路再問。

“按照他的意思辦。”高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