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酬撤了。”
“主演們不配合,張和也沒辦法,問題是片子已經賣給電視臺,得交差,當時張和挖門找關係,總算平息事情,這個平息是暫時性的,該交的片子還是得交,電視臺不管那些,合同簽了,定金給了,你不能提供片子就是違約,就得賠錢,有兩家電視臺卯著勁想多榨些錢回去。”
“張和不想賠錢,在熬過那段時間之後,等事情慢慢平息下來,又去找主演商議重新開機的事情,主演們不配合,說有片約在身,沒時間過來,張和跟他們的經紀人談過幾次,都是沒戲;可是和電視臺的合同上寫清楚主演的名字,還不能換主演,張和沒辦法啊,哪怕是加錢,那幾個主演也不肯再拍《流浪花》,這是你的功勞,把《流浪花》的名聲搞臭了,影響太大,拍那個片子會影響聲譽。”
滿快樂一口氣說上許多話:“那傢伙就找人想個主意,換戲換合同,他擅長拍宮廷戲,就用宮廷戲頂帳,換掉《流浪花》的原合同,新戲的明星更多、劇集更多,電視臺會佔便宜。”
“對電視臺來說也是個好辦法,一,不用播放爭議非常大的《流浪花》,二,張和要是拖著不給賠償,走法律程式會相當麻煩,所以就同意了。”
滿快樂最後說道:“現在這部宮廷戲算是張和重新證明自己的機會,你有什麼打算?”
“我一點打算都沒有,我也不關心他們在哪個影視城拍宮廷戲。”白路沉聲說道。
滿快樂也是壓著聲音回話:“我不會告訴你他們在江南影視城拍戲。”
白路說:“我沒聽見你說什麼。”掛上電話。然後車停路邊,給王某墩打電話,那傢伙好久才接,接通後大聲問道:“幹嘛?”聽著脾氣很不順。
“這麼大聲音幹嘛?”白路問道。
“有什麼事兒?”王某墩再問。
“你在江南影視城?”
“對啊,不是告訴過你?”王某墩似乎在做什麼事情,電話裡有些微聲響。
白路琢磨琢磨:“你是不是在做床上運動?”
“明白就成了,說出來幹嘛?”王某墩說:“有事兒就說,我忙的很。”
“伺候你的那位仙女?”
“說不說?不說掛了。”王某墩沒有耐心。
“您先忙,有空了給我打電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掛電話後看下時間,我去,這大上午的還不到十點,王同志居然在晨練。
繼續開車走,剛到東二環,電話響起,是年驍,說昨天意外,他不服,今天中午繼續喝,一定要放倒白路。
白路鄙視道:“白痴,輸了就是輸了,再見。”掛電話後想了想,好象照相來著?
趕緊開車回家,停車後,開手機點相簿翻找,有好幾張照片,多是照歪或是虛了,就一張湊合能用的,發給年驍:“這是你輸了的證明,以後看見我就遠點兒。不服的話,我就發給網站,還有沒穿衣服的,而且是很多張。”
發完簡訊息,白路仰天大笑:“欺負人的感覺太爽了。”
昨天晚上之所以提議喝白酒,就是想陰年驍一下。雖然過程艱險困苦,好歹算完成任務。
年驍回過來簡訊:“王八蛋,趕緊刪了。”
白路不理他了,下車往家走。剛過感應門,林子打來電話:“我這面沒事了。中午一起吃吧。”
白路想想說道:“我打個電話。”
看看時間。不知道沙沙是不是在上課,發資訊過去:“中午回來吃麼?”
不一會兒回來訊息,沙沙說去黑標和文青姐一起吃。
白路說知道了,打給林子:“說地方。”
“涮鍋。到分局交通隊給我打電話。”
“我連分局交通隊在哪都不知道。”
林子學會何山青的臺詞:“查導航。”掛上電話。
現在距離中午還有一個多小時。白路坐電梯上樓。家裡面於紅兵在給滿快樂和劉晨說戲。見他回來,於導演問白路:“我想讓她也參演,可以麼?”
白路說:“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劉晨猶豫下說道:“老虎怎麼辦?”
“餓不死的。”
“我怕它們打架。現在長大了有點不好管,有兩個傢伙脾氣很大。”劉晨說出她的擔憂。
“喲嗬,有脾氣大的?你們先坐。”白路脫去外套,擼胳膊挽袖子上樓。
劉晨追上來:“你不能欺負它們。”
“不欺負它們?不欺負它們養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