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穆翔的籃板和封蓋讓對手一無是處,拉到外線,原本防守都是心不在焉的上官雲競也雙目原睜,讓對手沒有一絲投籃的機會;快攻,三分,加罰,灌籃,不知不覺我們競一舉將比分差縮小到僅有5分,但時間也只有41秒而已。
“籃板!”對方又一次投籃不中,範文陵得到籃板一記長傳交到前場的我手中,未等對方防守落位,我便在三分線外出了手,這招急停三分是我在去年開始就一直練習的新招,出手的時機,投籃的角度,起跳的高度,籃球出手後的弧度我都爛熟於心,就好像一次次如出一轍的練習重放一樣。防守我的季志林窮兇極惡得想封蓋我,撲倒在我身上。
裁判哨聲響起的同時,籃球也應聲入框,我獲得追加罰球一次的機會。
我顧不得朝場邊看一眼,我的眼中只有勝利。但從薛貝貝的驚叫聲我可以知道她此時已經泣不成聲了。
加罰一球也應聲入網,我們僅僅落後一分而已。對方心急如焚地快攻到前場,也趁我方立足未穩之時投中兩分,分差又拉開到三分,時間僅僅餘下16秒。
我再次擺脫對方的防守,背部的傷痛已經越來越清晰地折磨著我的**,剛剛來到三分線前,我起跳出手三分,對方不敢再有什麼舉動,球應聲入網,87:87,時間還餘5秒。
只要裁判的哨聲沒有響起比賽就沒有結束,即使當所有人都認為比賽結束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斷下對方底線發出的球上籃得分完成了我個人最輝煌的時刻。
裁判的哨聲響起,89:87,交大獲勝。
“我痛恨失敗,比你們任何人都痛恨,我的眼中只有勝利兩字。”我向湧來的隊友宣佈道,隊友緊緊擁抱住我,我感受到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光榮,那種感動我將銘記終身,而背部的傷痛終於也在此時達到了極點,我倒在了隊友的簇擁下。
而另一個場地也傳來有利於我們的訊息,華東理工學院雖然戰勝對手,但在計算小分的時候少於我們,從而我們終於獲得代表上海參加華東地區決賽的資格。
那晚我們整夜狂歡,慶祝我們的出線,慶祝屬於我們的光輝時刻。
然而,喜悅和輝煌持續的時間僅僅只有一個星期而已。這天,從組委會傳來的訊息,讓全體籃球隊員無不大吃一驚。
這個訊息是趙教練宣佈的,我無法想像這樣的一個結果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今天,我要向大家宣佈一件事,一週之前的比賽你們表現得很出色,這是我有生以來看到的最精彩的一場比賽,我為你們而驕傲。全場的觀眾可以證明,你們是真正的強者。但是今天,從組委會傳來的訊息卻說那場比賽我們打了假球,我們買通了工程技術學院的部分球員使之在比賽中放水,好讓我們從中得力獲得出線權。那份報告說:‘如今的交大已經和去年不可同日而語了,隊中少了兩個靈魂人物的情況下,其實力大致只是一般的強隊的程度而已,沒有可能進入四強,更沒有可能在第一場輸給華東理工的情況下,第二場戰勝實力遠在華東理工實力之上的工程技術學院,最匪夷所思的是竟而以湊巧的幾分淨勝分優勢淘汰了華東理工學院隊。經過我們的調查核實後所掌握的資料中證實了在本次系列賽中交大涉險打假球,所以在這裡正式剝奪交大參加華東賽區決賽的資格而由第三名的華東理工學院頂替。’然後附件中羅列的都是所謂的工程技術學院部分球員的口供。”
“什麼,我們打假球!這還有天理嗎?”範文陵怒不可竭。
“我們付出那麼多努力竟然說我們打假球?那麼工程技術學院不使也接受了賄賂了嗎?那麼他們怎麼沒有被取消資格呢?”而上官雲更是氣急敗壞。
趙教練繼續說道:“工程技術學院的僅僅是個別球員損害了集體的利益,球隊內部已經做出了對他們的處罰,加之工程技術學院歷來都是全國比賽的佼佼者,代表著上海大學籃球界的最高水平,所以球隊並不構成參與此次假球活動,這是報告上說的。”
“豈有此理!”我的怒吼甚至震動了體育館的玻璃窗。
“一定有原因,肯定有什麼人從中作梗,陷害我們。” 我繼續喊道。
“那會是誰呢?”我開始搜尋記憶。
“難道?會是他……”我剛剛想到的人在一秒鐘之後竟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呵呵呵呵,章全奕,好久不見啊,還記得我嗎?”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何進文。
“真的是你!!”我的眼中只有怒火。
“是我,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