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海一梟見過什麼來著?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像只大鳥的人;就是吃肉的大雕一類的那種東西?”林平之問道。
“大雕?”方秋雨聽到這話,臉上竟起了一絲紅暈,這真的是有些害羞了,隨即不好意思的答道:“唉,我一向自命天下無敵,至少和人單打獨鬥,世上絕無對手,可是見到那個鳥人,才知什麼叫‘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心氣一下子就平了許多。”
“然後你就立即遠遠的逃出衡陽,直到現在才想起來找我。”林平之又問道,原來自己想的沒錯,那個鳥人真的在衡陽時就出現了。
方秋雨點點頭:“確實,直到現在我也心有餘悸,可是他不知為何,卻對我手下留情,我才能逃出衡陽。所以從那時起,我作人的態度也大為變化,沒那麼狂妄了,否則今天對你還未必那麼客氣呢,說起來,這一點你還得感謝他。”
然後方秋雨神色迷離的接著道:“而且不知為何,我以前竟從未聽說世上竟有如此龐大,如此神秘的一派勢力,而且那一派高手如林,簡直勝過整個武林天下,當真可怕之極,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們的高手突然一夜之間損失極重,事情卻是撲塑迷離,難以索解,只是當我想要再去會唔你的時候,卻聽聞你正在峻極峰與左冷禪研究上乘武學,說真的,我還真想見識下你研究的是什麼功夫呢。”
林平之點頭問道:“你在福州的眼線,本來是在監視福威鏢局的和尚是吧,卻無意間看到了我,而你一聽到有人回報我的行蹤,就趕來了?”
“是啊,你說的都不錯。可惜等訊息傳到我那兒,再到我抽身前來的時候,你卻剛剛好走人了,結果我只好算計著你的路程趕來等你,我還沒法猜的清你準確的方向,要追你那匹馬簡直難比登天,只是有手下回報你的弟子在北京一帶似乎有些活動,就猜你是要往那方向去,可是大路無數,又沒法猜的到你確定會走哪兒,但我直覺你可能會選這條最偏僻,又最直的山道,也不知是不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還真撞上了。”
還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只是約定的時日將近,泰山在北邊,自己便隨隨便便的朝那方向狂奔,卻就遇到了她,可能也確實是因為被她猜到了自己的心境。
嘴上卻答道:“妹妹神機妙算,我這小哥哥再怎麼蹦噠,又怎能蹦的出妹妹的手心。”
“枉我費了那麼多心思,可你這沒良心的,一見人家就出殺手!”方秋雨有些委屈的說著。
林平之卻覺無奈,任何人見到一個如此厲害的陌生人,一見面便直撲過來,只怕也不太可能笑臉相迎著說你好,你來啦什麼的啊,只好柔聲安慰著,手搭在她肩上溫柔撫摸,一不小心,指尖卻觸到了她的臉。
有些唐突佳人?可是方秋雨卻完全沒有牴觸,便再不顧忌,真個就把手在她臉上輕輕揉捏著,一瞬間,卻有些心中顫抖的感覺,從全身流過,像是觸電一般,又覺很愉快,很舒適,身體的某個部位,也無法抗拒的起了反應,要知憑他日日修煉的那種功夫,簡直無法想像自己還會有這種反應。
方秋雨發覺了,這才偷偷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林平之猶自未覺;只是笑問道:“要騎我的馬麼?以前。。。。。。”
本來想說以前有個女孩,也是這樣和我一起騎馬的,但隨後意識到,似乎不要在女人面前提別的女人的好,當然她既有眼線,多半早已知道曲非煙的事了,可是自己畢竟還是不要說的好,所以立即改口道:“以前你沒騎過那麼厲害的馬吧?”
可是看方秋雨臉上現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就知道她又猜到了,自己只要稍不小心,有點點心思都瞞不過她,不過她既不想挑明瞭,自己也還是別說的好。
果然方秋雨也沒打算糾纏這些無聊事,但卻已經在注意他的馬了:“不對啊?這馬以前不是白馬麼?現在怎麼是黑馬了?總不至於你是有兩匹這麼厲害的馬,一黑一白?那怎麼可能,這樣的馬有一匹已經是奇蹟了。”
“當然只有一匹。”
方秋雨上前,輕撫著小雪龍道:“連肌理的紋路都是純黑的,這絕沒半點塗抹,難道你以前是把黑馬塗成白的?可是這麼作的目的呢?我倒有點想不明白了。”
林平之笑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可以一夜之間,滿頭黑髮,變成白髮的。”
方秋雨反應極快,立時便已明白,但卻瞪大了眼睛,驚奇的道:“哇!世上竟然有這麼神奇的事啊。這我可沒聽說過唉。”
她現在的神色中,充滿了小孩子一般的好奇心,而且這是真的,但凡世上武功能修煉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