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傳了回來。
但還是沒人現身,等了許久,四周依然安安靜靜,林平之笑道:“不管是什麼人,看來人家並不想見我們,走人吧,我們去南少林,現在你決定了嗎,是想作貴客兼小賊,還是隻作小賊。”
“看來我們還是去作貴客吧。”東方不敗吐了吐舌頭:“還以為那麼容易偷偷作賊呢,原來什麼都沒作,就叫人發現了。”
“是被不知什麼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很奇怪,可我不相信這會是南少林的和尚。”林平之搖了搖頭。
“為什麼?”
“很簡單,我可不信那座廟裡,能有這麼厲害的和尚。”林平之道,這暗中不知是什麼身份的人,雖然未必就勝過東方不敗,可也是極厲害的人物,只怕至少勝過大部分時代的天下第一高手,就算時空亂序,他還是直覺的覺得,這人應該不屬於南少林這座寺廟。
“管他是不是南少林的和尚,怕也不會是好意思,那又有什麼不同?何況我們什麼都沒作,形跡便露,誰知暗中還有多少強敵。”
“可你說話的樣子一點也不怕?”林平之笑道。
“有什麼好怕,習武之人,本來就當堪破生死,何況我現在對權勢也失了興趣,親人也無半個,一個人了無牽掛,現在又在你身邊,怕什麼?”
“至少你得記住一件事情,別小瞧了天下英雄,也別太狂了,何況要是沒當年作客南少林的那兩個沒用的東西,世上也沒有現在的你,也沒有現在的我,人世間的很多事情,都會完全不一樣的。”
東方不敗輕輕點了點頭,但他卻開始疑惑到了另一件事,這匹馬是怎麼回事?武學大高手的威勢,能嚇的了武功高強的人,卻嚇不了普通的畜牲,照理說,一匹馬是絕對不會有反應的,除非是這馬也練了武功,甚至也有內家修行。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還有,林平之剛才用的手法,也明顯像是在以內力,透過穴位為他安撫的樣子,那又怎麼可能?隨之轉念一想,非止這個世界開始處處透著不對勁,連身邊的林平之這個人更是莫名其妙,他的來歷,他奇異的武功,他的劍,一切都莫名其妙,那麼他的馬又藏了什麼秘密呢?
其實東方不敗根本不願去探索林平之自己不願說的秘密,他還怕林平之生氣時是不是會不理他了,但大高手氣質,本來好奇心就重,而且現在又有小孩子心性,又怎能不想。
林平之卻不知道他的心思,兩人一馬行不多時,已經進了南少林這座廟的地界了,山確實是不很大,實在也不足以稱為“山”,可這兒卻漫天遍野都是竹子,林平之的記憶中,還真沒有哪兒是有那麼多野生的竹子的。
“你已經完全想好了,確定是要作貴客了?”林平之又問道。
“其實我本來是想作賊的,夜黑風高,進去搜了東西就走,可現在看來我擔心中的大高手說不定已經在了,暗中只怕不知有些什麼人物,這可不比你上回闖少室山的時候,一堆禿驢中沒一個真正高手,今天在這兒,看來我們作賊未必能夠了,還是好好的作貴客吧。”
“決定了?不後悔?”林平之問個不停,似是在徵求東方不敗的意見,其實他自己也想不好,到底該怎麼辦,似乎怎麼作都利敝難定。
“你煩不煩啊,怎麼老是問這個,我說一遍也夠了,可我就是想不好,我們在這兒作貴客,以什麼身份,我的身份肯定不行,無論東方不敗,還是東方不敗的女人,恐怕都不見得有人歡迎吧?”
“那怕也不見得,禿驢們的(行,事),有時是很難料的,不過讓你抖露身份是不太合適,可至少我還是五嶽劍派副盟主,那還不算貴客嗎?”
“少林和嵩山派,不是死敵嗎?我們走路上還殺了一群少林中人呢。你這身份不會被人打出來?我看還是乾脆不報身份了,我們易容之後隨便扯兩個名字,只要顯幾手功夫,還怕進不了這個廟?”
“那又何必,死敵是骨子裡的,面子上可還是親密盟友呢,何況我也沒興趣再易容了,直報姓名不是很好嗎,至於你,直承就是方秋雨,又有何妨,再說了,這兒的和尚,未必便和嵩山上那些同心,我以前所在的那個世界,凡是一國分為或者南北兩國,或者東西兩國,或者一大一小的時候,往往互相間都是矛盾重重,這兒既叫南少林,而不是某少林分寺,只怕和嵩山上那些,就算不是仇敵,至少也不會是朋友。”
“隨你,我都聽你的。”東方不敗很爽快的笑道,心中卻又微微有些疑惑,以前那個世界?對於漸漸親密的人來說,總是很容易說漏嘴的,這一次,林平之自己都沒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