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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上,她面上一陣羞惱,抬眸瞪向他:“這是馬車上,不許亂來。”

“好。”他寵溺地笑著將身前的人兒拉入懷中,極力忍下那種不適,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那就等到了驛站再說。”

徐硯琪嬌嗔著用粉嫩的拳頭輕捶著他的後背:“儘想些不正經的。”

外面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裡的二人頓時一愣,徐硯琪疑惑地抬頭看向他。

這時,朱清的聲音自外面響起:“主子,瑤琴姑娘來送您了。”

徐硯琪忙從朱斐的腿上下來:“瑤琴姑娘該是有許多話要與你說,我就不下去了吧。”

“沒關係,你是我的夫人,又有什麼話是聽不得的?”朱斐言罷親自拉了徐硯琪走下馬車。

瑤琴隻身一人端坐在馬背上,今日的她著了件如意雲紋衫,外罩細紋羅紗,長長的墨髮綰作垂雲髻,只斜插了一隻寶藍點翠珠釵。並不算是什麼奢華富麗的打扮,但在那精美容貌的映襯下,仍是美得不似凡間之物。

見朱斐和徐硯琪攜手從馬車裡走進來,她的心上微微一緊,握著韁繩的手越發用力了些。

停頓了片刻,她這才翻身下馬走了上去,淡笑著望向二人:“知道你們今日要走,在帝都送你們太過引人注意,只得早早地候在這裡。”她的笑容很美,襯得周圍的一切都隨之黯淡。

“保重。”朱斐極為認真地吐出這兩個字,對於瑤琴,她的心思他一直都懂,但此生註定要負她。

瑤琴扯了扯唇,望了他身旁的徐硯琪一眼,眸中顯露真誠:“半闕哥哥和嫂子也要珍重。”

寬敞的道路上,三人就這麼久久站立著,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瑤琴暗自苦笑,是啊,這樣的身份,他們還能再說些什麼呢?他以後,再也不是她的那個半闕哥哥了,他有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心中最重要的女子。

其實她一直都懂,她與他相識六年,他從不曾對自己表露真情。或許,這便是上天註定的吧,註定她和他今生不可能在一起。

良久的沉默之後,瑤琴終於笑著開口:“時候不早了,你們快上路吧,否則可就趕不到下一個驛站了。我來送你,不過是想再見見你們,如今人也見了,就此道別吧。”說出這些話,她覺得她的心在隱隱作痛,卻又一下子釋然許多。

朱斐點頭:“也好,雖已入春,但寒氣依舊,你也快些回去吧。”

“好。”她依舊淡淡地笑著,卻覺得腳下的步子猶如千斤重。費力的轉身,緩緩上前翻身上馬,終是不再看並肩而立的二人一眼,策馬揚鞭,揚長而去。

徐硯琪和朱斐重新上了馬車,繼續前行。

想到剛剛瑤琴離去的背影,徐硯琪突然感慨:“瑤琴姑娘那麼好的女子,與夫君相識這麼久竟入不了夫君的心,倒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朱斐笑著攬她入懷:“沒辦法,或許老天早已註定,你的夫君今生都只屬於你一個人,所以,任再好的女子擺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心動。”

徐硯琪頓時失笑,心中湧起一股暖意:“說的好似你是個貞潔烈女一般。”

朱斐吻上她的額頭,輕輕搖頭:“不對,該是‘貞潔烈夫’才是。”

徐硯琪抬頭看他,似是不信:“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難保哪一天你對我厭倦了,再抬幾個新人進門。到時候,你是不是也要同她們說這些話?”

感受到她雖在玩笑,但不自覺流露出的緊張,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不會,為夫的寶貝只能留給阿琪一人。”

“寶貝?”徐硯琪吐口而出,當反應過來時臉紅的似要滴血一般,嬌嗔著推他,“你胡言亂語什麼呢?”

本是枯燥乏味的路途,但馬車裡的二人一直沉浸在打情罵俏當中,倒也不覺得無聊了。

三人終於趕在天黑之前到了一個小鎮,進了客棧,徐硯琪和朱斐在房裡用罷了晚膳,一番沐浴之後,總算是消除了這一日下來的疲累。

躺在榻上,朱斐出奇的安分,這使得徐硯琪疑惑之外,心中竟又升起一絲小小的失望。

他不理她,她便主動的往他懷裡蹭了蹭,然而他也只是伸手將她抱在懷裡,之後,便沒了進一步的動作。

他的反應不同於往日,這使得徐硯琪有了小小的挫敗感。馬車上還熱情如火的男人,如今到了驛站,竟然安安分分的躺在這裡,實在很令人費解。

她忍不住又進一步環上他的腰,一隻小手不安分地在他光滑的肌膚上隨意地寫寫畫畫。

似乎瞭解到懷中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