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用多長時間就把他公司裡的會計給攻陷了。等到上世紀末、年終歲尾的時候,那些討債的找上門時已經為時過晚了。
在梁雪這個“好妻子”的苦苦哀求下,梁爸爸傾家蕩產、賣房賣車,連那家空殼公司都抵擋之後才把那些借貸還清,這也免除了邵繼鵬的牢獄之災。
其實這個時候她已經多少知道了一點自己丈夫的為人,但是想著邵繼鵬能改邪歸正,她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以求能好好過日子。可惜狗改不了吃/屎,那個邵繼鵬沒有因為她的妥協有所收斂,反而因為老丈人沒錢給他用了,更加的變本加厲。
靠著一副還算過得去的皮囊、以及三寸不爛之舌,邵繼鵬開始走上了軟飯男的極品之路,到處勾引那些有家室的婦人,不在乎年紀,只要有錢就行。
直到04年邵繼鵬在一次酒後,半真半假的問她願不願意出去賣的時候,這位保姆才徹底的爆發,兩個人打得是天昏地暗,她差點因此破相,隨後兩人離婚,女兒跟她。而她的父親在早兩年公司倒閉的時候就過世了,隨後她的母親也相繼而去。
“嗚嗚。。是我。。。都是我。。。不然我爸媽。。嗚嗚。。。”
看到這個保姆“嚶嚶”的哭著,方遠山嘆了口氣~那個軟飯男固然可惡,但這裡面也有這個女人無限度的包容在裡面起了催化劑,要不然也不會到這地步。
抽了章面巾紙遞過去道:“行了,擦擦眼淚吧。”
“謝謝~”
接過面巾紙的梁雪哽咽著道了聲謝,那臉上梨花帶雨的樣子、哪是四十歲啊,分明就是二十七八的少婦。胸前那如水蜜/桃般的鼓漲,隨著她的伸手,在白色針織衫下顫顫巍巍的,讓坐在對面的方遠山心頭一陣劇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