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的人也很樸實,這從他們隨隨便便的穿著就可看出。看來還是受外在環境的制約,這些老城區的人無論在打扮上還是精神面貌上都有些落伍。
當然她無心欣賞這些。她盯著買菜的倒垃圾的遛狗的閒逛的人依次看過去,看得很仔細,生怕哪一位是阿森喬裝打扮的。特別是那些戴帽子的男人,她看得更為仔細,一個也不放過。阿森如果想在此捕候她,就有可能偽裝一下,至少會像她這樣戴上一頂帽子,她想這是肯定的。只是那進進出出的人她全看到了,並沒看見阿森,也沒看到哪個男人的模樣值得懷疑,她知道阿森不笨,為此她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謹慎。
她站便利店裡裝著要買東西的樣子又至少觀察了一刻鐘,還是沒發現任何可疑的物件,這才起身朝那衚衕口走去,心想應該不會有事的,但內心仍免不了有些惶恐,萬一他躲在某個角落,那可是一件麻煩事。然而她已經走到了那個衚衕口,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她把帽簷儘量壓得低些,一路小跑著走過去。在衚衕內她又拐了個彎,朝一個院子走去,掏出鑰匙開啟門,然後趕緊關上。什麼事也沒有。但她早已緊張到了極點,她倚在關著的門上,心臟噗噗地跳得厲害,如此站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
院子裡亮著燈,房東張姨在澆花,見她這樣就詫異地問:“你這是怎麼啦?生病了嗎?”
她搖搖頭,說:“沒。”她知道張姨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她剛才太緊張了,她用右手捂著心口,渾身直打哆嗦。
她也沒再多說,徑自朝樓上租住的房間走去。樓梯很窄,她開啟燈,咚咚咚地上了樓。樓梯的聲音很響,可能跟水泥板澆得薄有關。開啟租住的那個房間,她走進去,發現房間內的東西都原樣不動地擺放著,跟她走的時候差不多。張姨那兒還留著一把鑰匙,她相信她不在的時候她肯定進來過。最初租住在這兒,她就知道張姨沒把鑰匙全給她,儘管張姨再三聲稱一把鑰匙也沒了。她有些不快,且小心提防著什麼,有許多次她都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