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頭,挑了挑眉毛,“你的……女人?”指了指他的電源線,見他搖頭,又指了指底下的插座,沉夏小臉一揚,傲然點頭。
希聲強行控制已然抽搐失常的嘴角,又問了一遍:“它是你的女人?哥,你走火入魔也不是這麼個走法吧,它哪裡像女人了?”
沉夏撅嘴道:“確定她是一個女人,對於我來說,是一件鄭重的事。你沒看到麼……她如此婀娜多姿,小孔微張,電力四射,洞穴森然,極大的滿足了需要者想插就插,隨時需要隨時插的需求……誒,希聲你站的離我這麼近幹什麼?”
一張臉黑壓壓地在大神頭頂徘徊,冒著白色蒸氣,仿若剛剛練功,不小心被人打斷,一時之間走火入魔。
沉夏趕快關了電腦,一邊推著他一邊往床邊退,“呵呵,原來你才是走火入魔了啊……那個,親愛的弟弟,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換個衣服,十分鐘就好了……不不……五分鐘……好好,那三分鐘!”
希聲扶著一張鍋蓋臉走了出去,到玄關那換好了鞋,抬手捋起袖子,看著手錶計時。三分零七秒,沉夏穿著一件米色套頭衫、磨破了膝蓋的藍色牛仔褲走了出來……還撇著嘴衝他擠出一個壞笑。
無語嘆氣,拽他過來換鞋,趁著他系攜帶,幫他把凌亂的頭髮弄得跟凌亂了些。沉夏最近走頹廢路線,這是跟著最近的小說情節變的,他連載的新文裡有個以造型頹廢出名的大明星,為了從內到外將這種高貴的頹廢氣質演繹出來,大神決定頹廢到自己吐了為止。
希聲被他歸於了幫兇之列,今日的著裝偏向於粗獷,長袖上衣撕開了五六個口子的,口子是透過拉鍊開啟的,衣服領子外翻,露出性感的鎖骨。稍微低頭,能看到他緊緻的腹部,在低腰寬跨牛仔褲之上,若隱若現。
但是希聲的頭髮一點也不凌亂,因為前天剛剛被美髮師咔嚓一下剪短了,暫時只能做出一種幹練、冷酷的造型。
兄弟倆推搡著出了門,在車上為了要聽什麼音樂吵起來。
沉夏說要聽鄉村民謠,希聲說要聽M國黑人樂隊,勸說對方無果,沉夏啟動了遮蔽模式,對希聲的一言一行採取一概不予搭理的策略。
見他這副反暴力不合作的摸樣,希聲勾起嘴角,在一個紅燈前停下車,側過身子探過界,把右手臂橫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口氣吹在他耳朵了,驚得大神屁股一跳。
“哥,你昨天是不是寫H了?”又吹了口氣,嚴刑逼供,不容躲避!
沉夏哭喪著臉,拒不承認:“我沒有!”
換個地方,往他的耳根後面吹氣,“真的沒有,你還不老實交代?”
感覺著耳垂被死死捏在某人手裡,大神悲慘地喊道:“我我……我就寫了一百個字……還沒寫完……”
“嗯,然後呢?”希聲就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把一個電插座形容成女人,眼瞅著紅燈要轉綠,果斷地抬起指尖掠過他的耳廓。
沉夏的耳朵非常敏感,嘿……他怎麼知道的?多勾肩搭背幾次就知道了,只要有心……不用那什麼圈圈叉叉的,希聲也能把他全身敏感帶給弄清楚了!
他是名偵探,牛叉著呢。
沉夏嘴巴一咧,“我寫不下去了……不知道該怎麼寫……女人我都不太清楚那什麼,何況是……我就看過別人寫的,發覺寫H太難了。可是讀者非要求我寫……我這才試的……”
手臂縮了回去,踩下油門繼續往前開,希聲不悅蹙眉:“你不想寫你不寫唄,你的粉絲還逼你不成?”
聽到這裡,沉夏把頭一扭,心說我會這樣不都是你害的,我差點忘了找你算賬!頓時指著希聲的鼻子叫起來:“還說呢,上次你在我QQ群裡說什麼了?啊,你不知道腐女多可怕嗎?寫了句‘我是他家男人’這麼有歧義的話不說,還打的是男他,不是女她……你誠心讓我曝光是不是啊?”
希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吞吞吐吐道:“不……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什麼叫不至於……腐女是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之一,招惹上她們,你覺得我還有活路嗎?如果真讓她們知道我是男的了,真的讓他們揪住小辮子順藤摸瓜看出點什麼來了,我的那些孩子們肯定會被爆菊的!太慘了,那簡直就是21世紀最悲慘的事件之一!”
希聲努力保持方向盤的穩定,在心裡把他的話翻譯一遍:哦,他是怕自己的文章都被刷留言刷爆了……
調整了一下呼吸,道:“那你死咬著不承認不就行了,就說是你室友手誤,打錯了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