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完這一切之後,家裡的工人打電話過來了。
“陳總,您家裡人工湖的水快抽乾了,應該很快能打撈到您說的那個盒子。”
“好,我馬上回去!”
陳默神色一凜。
如果能不死的話,陳默當然不想死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愚者會突然要對自己痛下殺手,講道理,愚者這麼怕死一個人,應該知道殺了他是什麼後果。
不過既然預言裡這麼提了,自己能防範一下還是最好的。
“恐怖公留下的寶藏,是神選之日我能活下來的關鍵,無論如何也得找到。”
思緒到此,陳默收拾了一下,邁著虛浮的腳步就要回家。
剛出辦公室,陳默就遇到了何超玲。
“有事兒嗎?”陳默皺了皺眉問道。
“陳總……”
何超玲幽怨的走上前,身體幾乎要撲到陳默懷裡了。
陳默能聞到她身上非常濃郁的香奈兒香水味。
陳默曾經看過一個影片,說是用這種濃香型香奈兒的人,慾望比普通人要強很多倍。
當然,這個慾望,也包括對財富和權利的慾望。
“別動手動腳的,有事兒直說。”陳默輕輕推開了這個混血秘書。
沒想到,就是這個動作,讓何超玲有點兒蹦不住了,略顯歇斯底里道:“孫明月行,諸葛婉兒行,姬亦玫行,甚至連一個毛熊語老師都行,憑什麼我不行?”
“我哪裡差了?我哪裡不好了?憑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陳默挑了挑眉:“什麼人能碰,什麼人碰不得,我心裡清楚。小何,你別費這個心思了,咱倆沒可能的。你這人心思過於歹毒,我要真碰了你,以你的心思,恐怕我得被你吃幹抹淨,利用完最後再一腳踢開。”
“我已經改了。我現在很善良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保證聽你話還不行嗎?”何超玲委屈的紅著眼道。
“那這樣吧,咱倆先簽一個財產公證,證明無論任何情況下你都從我這兒拿不到一毛錢。另外你再辭職,從默苑資本的高層中剝離交割出全部的權利,安安心心的當個家庭主婦,我保證可以像對其她人一樣對你,如何?”
陳默戲謔著問道。
“……”
何超玲沉默了。
那不就是讓她當一個金絲雀嗎?
而且還是免費當金絲雀,憑什麼啊?
“你看吧,我就說你愛的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手裡的錢和權。
我說了,你這種人太危險了,我又不缺女人,我何必冒著那麼大的危險非得碰你呢?
我的承諾一直作數,你想清楚了,隨時可以找我,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哈!”
陳默拍了拍何超玲止不住顫抖的香肩,笑著轉身離開。
看著陳默離去的背影,何超玲攥緊了拳頭,狠狠高跟鞋狠狠的跺地面:
“難道我就不配擁有你的財富和地位嗎?我比她們差在哪裡了?這麼多年了,我不辭辛苦的給你當牛做馬,輪也該輪到我了吧?!”
“罷了罷了,陳默,等神選之日到來,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
……
王府。
陳默站在自家那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旁,眉頭緊鎖。
為了儘快把恐怖公的寶藏弄回來,陳默決定日夜趕工抽水。
夜晚,慘白的月光灑在湖面上,給這片水域蒙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抽水機持續轟鳴著,工人們在湖邊忙碌,陳默則在一旁焦急地踱步。
他是真怕這玩意丟了啊!
那個盒子並不算很大,加上這個人工湖是通著外面的,誰知道盒子是不是順著通道流向大海了?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
周圍的溫度莫名降低了一些,工人們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時,湖中心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某種巨獸的嘶吼。
工人們停下手中的活,驚恐地望向湖面。
“陳……陳總……您家這湖,沒什麼髒東西吧?”
陳默當即呵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呢?雖然這個王府已經有上千年曆史了,但是這個人工湖是近些年才弄的,裡面沒殭屍,你們放心。”
但其實陳默撒謊了,這個人工湖是跟王府一起建造的,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太監、宮女還有王妃、貴族的冤魂。
沒過多久,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