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都扔到床下。元流火被共工氏壓在身下,又是哭泣又是呻|吟,手臂緊緊地纏著他的脖子,討要親親。
共工氏對他簡直愛到了極致,一通狂歡過後,他把元流火摟在懷裡,鼻子抵著鼻子,輕佻地笑:“哎,你怎麼那麼緊,不會是林公子和子離都不行吧?”
元流火閉著眼,嗤地笑了一聲,伸手要打他。
林惠然提著他的脖子,小貓似的拽了過來,板著臉問:“你這個笑是什麼意思?”
元流火忙收斂了笑容,擺手道:“沒有,我笑他呢。”伸手指著共工氏。
共工氏摸著下巴,湊上來掐他的小腰,溫和地問:“我很好奇你笑我什麼?”
元流火只是隨便一笑,沒想到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只好忙亂地往床下,嘴裡抱怨道:“你們倆鬧矛盾,幹嘛拿我撒氣啊。”腳下一軟,咕咚摔在了地上。
床上三人皆是一驚,子離順手把他抱了起來,揉著他的額頭,問道:“疼不疼?”
元流火搖頭,又紅著臉去親他的嘴唇,子離笑著咬了他的舌尖,貼著嘴唇低語:“你不累啊?”
“我想讓你高興高興。”元流火小聲說:“我很想你。”
子離微笑:“好吧。”
元流火親遍了子離的身體,跪在他腿邊,給他口|交,那邊共工氏又過來抱住了他的後背,元流火有些無奈,嘀咕道:“你輕一點。”
四人愉快地度過了新婚之夜,第二天上午,三位美男子陸續從床上醒來,跳下床四處找衣服,又很疑惑地問:“流火去哪裡了?”
元流火坐在外間的書桌前,拿著一把小勺子,慢條斯理地吃一碗乳酪,翻閱著一本圖畫書籍。一陣珠簾響動,三人穿戴整齊地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元流火抬頭看了他們一眼,臉頰一紅,把乳酪放在旁邊,起身跑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_⊙)
☆、得償所願
元流火一口氣跑出去,鑽進了密密的花叢中,他像沒頭蒼蠅似的,在花園裡橫衝直撞,繞著長長的青石板路轉圈,滿院子裡花木繁盛,紫色的花瓣落下來,劈頭蓋臉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成了一個小紫人,沿著一排整齊的芭蕉樹亂跑,途徑一個彎道時,一頭撞在了對面人的身上。元流火還沒來得及站穩,林惠然扶住他,柔聲道:“你亂跑什麼?”又伸手撣落他頭上的花瓣。
元流火低垂著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輕輕地嘆氣:“林公子。”
“嗯?”
元流火想了想,輕輕攥住了他的手,低聲說:“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我知道啊,”林惠然鎮定地說;“你覺得身體怎麼樣?難受嗎?”
元流火忙搖頭:“沒有,我身體裡有子離的內丹,體力很好,你看你們三個都趴床上起不來了,我一大早就起床出來玩了。”
“……”
“我不知道你昨天為什麼那樣做,”元流火臉頰通紅,聲音很輕:“但是,我不是很開心。”
林惠然雲淡風輕地說:“玩嘛。”
元流火不解地看著他。
林惠然揉揉他的頭髮,在他耳朵上啾地親了一下,輕聲說:“我就是忽然想玩一場,沒別的意思。”
元流火釋懷,嘀咕道:“以後別這樣了。”
林惠然牽著他的手,慢慢地在落滿花瓣的青石地板上行走,笑著說:“你說了算。”手指微微捻著元流火的掌心,說道:“胖了,手上全都是肉。”
元流火靠在他後背,軟綿綿地跟著他走,輕聲說:“我上次生病呢,不全是為了子離,也是因為身上的傷一直好不了。你別多心,我說我不喜歡你了,也是氣話,誰讓你喜歡醜醜呢。”
林惠然心中微暖,點頭道:“知道了。”
“其實我最喜歡你了。”元流火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地說:“子離和共工氏呢,待我都很好,我很感激他們,也覺得很對不起他們。可是我只想對你好,想保護你,想討好你,想照顧你,想陪你睡覺。”
林惠然失聲笑出來,捏了捏元流火的臉頰:“這種話說出來不害臊嗎?”
“唔,不會啊。”元流火趴在他肩膀上,認認真真地說:“我只跟你一個人說,你要是想笑,就笑吧。”
眼看前面的小路走到了盡頭,林惠然扯住他的手腕,將他帶到旁邊梨花樹下的小涼亭裡,兩人擁抱著坐在一張石凳子上。元流火哼哼唧唧地說:“我想回家了,咱們家的小花園比這裡好。”扳著林惠然的脖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