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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到一個傻子,滿身油漬,奔跑著,口中喊著“花花”這樣跑過去……記得,曾經有個老婦人,眼含熱淚,枯坐在門口,神情的喚著“我的小花”……原來沒有什麼的畫面,此刻卻讓野瞳覺得一陣惡寒--“不合適!”

“我覺得很好聽呀!你說呢,億雷?”蝶衣拉著同夥。

“嗯,小雪,這名字確實不錯。”億雷忍住笑道,“真的。”

“老頑童!”野瞳翻了個白眼,真是讓人受不了!

蝶衣在心裡鬆了口氣,本來對於野瞳是殺手這一事實的忌憚也確實少了很多。本來還擔心野瞳會因此而發怒,看來億雷沒有騙她,野瞳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就不會真的怎麼樣,最多是嘴上說兩句罷了。

“那個,花花……”蝶衣小心地打量著她的臉色,確定著她沒有真的因此而被惹毛。

野瞳想要反駁,卻終究是嘆了口氣:“想說什麼?”

“樓上那個人真的是丹青聖手司空淳嗎?”蝶衣好奇地問道。

“嗯,怎麼了?”野瞳問道。

“江湖上不是傳言說他已經死了嗎?”蝶衣眨著眼問道,滿臉的疑惑。

“江湖上還傳言夏花飛雪是五十幾歲的老頭兒呢!”野瞳渾不在意地回答道,但看見蝶衣不滿的神色,還是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司空淳當初被他的兄長所追殺,窮追不捨之下,他不願意傷害自己的兄長,雖然殺死了被派來追殺他的人,但是卻決定自我了斷,不再平添煩惱。然後,我正好路過,向他保證帶他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於是,就這樣了。”野瞳輕描淡寫的說道。

“……真的是正好路過嗎?”億雷問道。

“好吧,你知道的。”野瞳聳聳肩,毫無被人看穿了的窘色。

“那個,花花,他會聽你的話的吧?”蝶衣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大概吧--你想幹什麼?”野瞳問道。

蝶衣涎著臉跑到她的身邊:“花花,我一直想要學畫畫呢,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啊?”

“陪你去學畫畫?”野瞳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雪,去吧,正好放鬆一下。”億雷說道。

野瞳猶豫了一下,看見了億雷眼裡的關心,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蝶衣給司空淳送了幾天的飯,對那個幽暗的房間倒是少了很多的恐懼。兩人走著,反而是蝶衣領頭走在前面,而野瞳跟在她的身後,慢慢走著。

房裡還是一如既往的昏暗,蝶衣走到門口,停下了腳步,轉頭希冀的看著野瞳,雙手不安的在衣服上蹭著。野瞳看了她一眼,伸手便推開了門,任由空氣裡淡淡的黴腐氣息鑽入自己的鼻子。房內的人頭也沒有回,丟出了一沓紙,然後任由陰影侵蝕著自己。

“司空淳,你還真是不給面子呢,難得本閣主有興趣來這裡,居然連一句話都不想說!”野瞳冷冷的說。

“你想做什麼?”司空淳的聲音淡淡的。

“話說,你被人譽為丹青聖手,想是還會畫除了這些以外的別的東西吧?”野瞳揮了揮手上的紙張,問道。

“要畫什麼?”司空淳似乎根本不想多說什麼。

“我和蝶衣想學畫畫。”野瞳突然轉變了語氣,“你教我們。”

司空淳有些訝異地看向她:“你和舞蝶衣?學畫畫?”他好歹前一陣子還在江湖上,多少知道這兩人一個是殺手,一個是擅於使毒,居然想學畫畫?

“嗯?我們不可以學嗎?”野瞳的口氣隱有壓迫之意。

“不是。”司空淳的口氣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淡漠。

“那就好。”野瞳走入房間,拉開了窗簾,刺眼的陽光一時間撒入房間,照亮了這裡的每一粒灰塵。司空淳的臉上現出了私人空間被人入侵的惱怒,但野瞳完全沒有在意,擄起袖子就開始收拾,直到桌上被收拾出一片空間,她才滿意地笑笑:“那我們開始吧,司空師傅。”

司空淳有些惱怒,她未經他的允許就這樣改變他的房間。但想起了她的身份,終於還是老老實實的提筆研墨:“看著。”

就此以後,野瞳每次回到島上,只要沒有事情,就會被蝶衣抓著去找司空淳學習畫畫。不過她也看清了,蝶衣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只要司空淳靠近一點,蝶衣就會臉紅不已,看得她幾乎好笑。

“你這裡不應該提筆的。”司空淳抓住蝶衣的手,認真地示範著,完全沒有發現蝶衣的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野瞳看著兩人,手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