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少奶奶嗎,為何陳家要這麼做?”
“你說什麼?”霍沉風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她被退學了?!”
霍繼揚點點頭,“陳少不知道?”
“說來話長,你別插手了。”霍沉風第一次覺得有點棘手,又是淨身出戶又是退學,這要他是江瑤,肯定氣得肝疼,不行,這事他得趕緊告訴陳宴北。
霍沉風吩咐手下繼續找江瑤,自己又風風火火準備趕往新加坡。
新加坡。
江瑤跟著黃維德到了新加坡。
一路上,黃維德大致瞭解了江瑤現在的境況,也知道她這麼著急賣遊艇是因為手頭缺錢。
剛到新加坡,給江瑤定好酒店,黃維德就去聯絡認識的那位闊少,想盡快幫江瑤把遊艇賣出去。
霍氏醫院。
陳宴北躺在病床上,手背掛著點滴,霍沉風遲遲沒有訊息送回來,病房裡也沒有電話,他坐不住了,冷著臉抬手扯掉手背上的針,從床上坐起來。
他推開門,長腿一邁,徑直走到病房外的護士臺。
“借用一下電話。”他聲音低啞,渾身散發著冰寒的氣壓,淡漠的看了值班的護士一眼。
“您、您隨便用。”護士被他冰冷的氣場凍得哆嗦了一下,主動將電話推了過去。
陳宴北拿著電話,沒馬上撥,而是再次冷漠地看了護士一眼。
護士只覺得後背涼嗖嗖的,趕緊拿上病患登記簿離開,“我去查房。”
護士走後,陳宴北才抓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是安姐的聲音:“喂,您找哪位?”
不是陳宴北期待的聲音,他微涼的唇瓣動了動,一秒後才冷冷道:“是我。”
“少爺?!”安姐聲音驚喜,隨即不等陳宴北說話,就忍不住噼裡啪啦說起來:
“少爺,您終於打電話回來了。您知不知道,前幾天老爺和大夫人拿著離婚協議來逼少奶奶淨身出戶,還說是您的意思。少奶奶簽了協議,拿到離婚證就直接搬走了,什麼都沒拿。”
“哎,您不知道,那天下好大的雨,少奶奶就這麼一個人走出去,不知道去了哪裡……”
聽筒裡,安姐的聲音還在不斷傳過來,一個字一個字轟炸著陳宴北的耳膜。
離婚?
離婚!
他臉色驀地蒼白,心跳幾乎要驟停在那一刻,尖銳的疼痛從心臟蔓延,彷彿被人活生生用刀剜開一般。
他捏著電話聽筒的手指越收越緊,直至骨節泛白,咔嚓一聲聽筒直接被他捏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