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聲才是落下,頓時的龍旗舞動,戰鼓擂動,地面似乎都是震顫了起來。大武軍一方也是開動了,隨著鼓聲號角越是急促,那兩方大軍同時的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喊殺之聲,對沖而去
547 廝殺
殺,殺,殺……
喊殺之聲震動了大地,地面也是為之顫抖了起來,似乎是承受不住這鋒利的殺氣在顫抖了,在害怕了,兩軍的先頭部隊,瞬間的如同是兩道鋼鐵洪流碰撞在了一起,轟的一聲,如同是兩處洪水一下子相遇了,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碰撞之聲。那精鋼所鑄的鎧甲在這碰撞之下,竟然是發出了呻之聲來。鮮血猛然的飛灑,如同是排開了盛宴一般,那鮮血瘋狂的湧現,那痛苦呻的聲音只在發出的瞬間就是被那怒吼之聲淹沒了,殺,殺,殺,所有的人此刻都彷彿是化作了殺戮的機器一般,只知道殺戮,不知道其他了。
前方的軍隊廝殺慘烈,後面的部隊依然是緊緊的跟上。兩軍對插而過,展開了無數的廝殺,漫山遍ye的,但是看到兩方不同色的軍服此刻廝殺了開來。
漫山遍ye,都是擁擠了無數的軍士,開戰不過片刻,鮮血就已經是流程了小溪一般。
殘肢敗體,鎧甲兵刃丟在了地上,似乎是在為這樣一場戰爭在伴奏一般。
城頭之上,李乘風看著這一幕,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目光冰冷,直接的望著前方,似乎是用目光看穿了這遙遠的距離,看到了對面那一個一身火紅如血的男子,那一個西羅的帝王,那一個ye心勃勃的帝王。
一旁,寧虎,周亞夫,林沖等將看到李乘風的表現,都是暗自裡點頭不迭,李乘風經過這些年的歷練,終於的是越發的成熟了起來,在指揮上百萬人的大戰的時候也是從容冷靜,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武帝陛下識人的能耐果然是依舊的那般精準。讓年紀輕輕的李乘風來任大帥,正是要激勵這大武軍士奮勇抗戰之心,李乘風雖然是經驗不夠老到,但是相對於老將而言,他卻是有一種衝勁,一種年輕男兒的衝勁,且李乘風是懂得如何控制自己情緒的人,不會因為衝動而莽撞壞了大事。
這也就是陛下看重殿下的緣故了吧!
李乘風此刻眼內冰冷,忽然的是對身旁的周亞夫說道:“周老將軍。”
周亞夫當即是躬身道:“末將在。”
李乘風擺了擺手,道:“周老將軍不必如此多禮,本帥現在有一件私事要問你。”
周亞夫心中好奇,一旁的寧虎等將也是有些好奇,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私事可問的?他們雖是心中好奇萬分,但是都是沒有多問,周亞夫更是躬身道:“大帥請說。”
李乘風將頭看向了對面的山坡,伸手遙遙一指,道:“我的父王就是死在這西羅軍的手下的吧!”
陡然間聽到這樣一個問題,周亞夫等人都是一驚,周亞夫更是驚得抬起頭來看著雲凌,道:“大帥……”
李乘風搖了搖手,道:“老將軍不必擔心。本帥知道輕重,如此一問也不過是一件私事罷了。老將軍但說無妨,本帥還知道該做什麼的。”
這番話說來,雖是平淡,但於平淡之中自是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周亞夫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是緩緩的說道:“回稟主帥,當年大王子正是因為掩護陛下脫困,死在西羅亂軍之中的。”
李乘風聽了,淡淡點了點頭,隨後的便是什麼話也沒有說了。周亞夫反倒是有些放心不下了,和李乘風接觸有一段時間,對李乘風,他既是手下將領,但又同時是李乘風的師傅,在這個過程之中,看著李乘風的逐步成長,他就如同是看著自己的一個晚輩一般。看著李乘風這個樣子,他既是作為屬下擔憂,又是作為一個長輩擔憂著。
但是李乘風問明白之後,竟是什麼話也沒有說了,什麼事也沒有做了,但這正是讓周亞夫心中不寧的緣故了。好一陣,看到周亞夫擔心的樣子,李乘風哈的一聲笑,道:“怎麼?老將軍不放心本帥?”
周亞夫躬身道:“末將不敢。”
李乘風道:“老將軍不必忌諱,乘風今日所問並非是一時興起,此仇乘風記了許久,無時不敢或忘。今日,自是要一雪前恥的。”看到周亞夫臉上擔憂神色又起,李乘風續道:“但乘風也並非是不知輕重之人,該做什麼就會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也就不會去做什麼的。老將軍但為放心便是。”
周亞夫道:“末將領命。”
城牆下,廝殺更是激烈了起來。鮮血早已是流成了河,屍橫遍ye,但此刻,卻是根本沒有誰去理會這些,會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