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已然過了半百之歲了,但是此刻卻是爆發出了一股絲毫不弱於少年的英氣來,犯我天威,雖遠必誅。
邊關緊急,自然不是輕易就可以解決的,光是有勇氣也是不夠的,隨後的,又是將事情具體的討論了起來,到最後,自然也並是沒有忘記神京城內的事情,同時的,李宏基也做出了決斷來,下令百城城主都是回到各自領地,主持大局。
百城城主,都是沒有違背,一個個都是聽命準備歸程了。
這一番事情定下來之後,時間已然是過了中午了。距離開朝,竟是已然過了快五個時辰了,一時當真是有些恍惚啊!這時間過得也真快,李宏基並沒有讓眾人空著肚子回去,命御膳房將酒菜都是直接的送到了太極殿裡,一時,君臣一同用膳。
雲凌雖然並沒有飢餓的感覺,但也是用了膳,畢竟,他可不想做一個獨特的人來吸引眾人的目光。
隨後的也自就是散朝了。
但云凌並沒有就此直接的離開了,因為李乘風拉住了他,李乘風帶雲凌走到了一個偏殿之中,遮蔽了所有的人,隨後的同雲凌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雲凌才是離開。
而李乘風之後又是進入了太極殿中,太極殿裡,除了黃公公之外,也就只有攝政王李宏基,以及二皇孫李御風了。看到李乘風的到來,李宏基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安排好了。”
李乘風道:“是。已經說好了,雲兄已然答應了。”
聽到這個訊息,李宏基滿意點了點頭,道:“好。你下去好生部署,務必保證京師安全。”
李乘風躬身領命。
待到李乘風退下之後,李宏基揮了揮手,那黃公公就是退下了,黃公公退下後,李宏基一時卻是沉默了。
李御風在一旁道:“父王,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冒險了。”
李宏基搖了搖頭,道:“御風啊,為父又何嘗不知道呢?但如今的情勢卻是容不得多等了。看這架勢,必定是我李氏宗府內有人別有用心,他們對於你我父子二人執權,可不滿意的很,自然不願意看到風平浪靜了。”
李御風道:“可是就算不滿,他們也不該是把江山社稷拿來作賭啊!他們這般做,又豈非是與虎謀皮了?”
李宏基搖了搖頭,道:“為了這江山,別說是與虎謀皮,便即是與魔頭交換,他們也在所不惜的了。世間,利益最是動人,更何況,這江山社稷,為了江山社稷,什麼事情也都是做得出來的。”
李御風聽了,一時默然,他知道父王李宏基說的話雖然很是殘酷,但是也是實打實的事實,雖然說大武李家都是一家人,看去也是強大無比,但是終究也是為了利益可以做出瘋狂無比的事情來。為了利益,什麼都不是不可以的。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他們也當真會如父王所說的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將大武的江山社稷,李家數千年的根基作為賭注,也在所不惜。
李乘風有些默然,這事情實在是太過的殘酷了,而他也知道,一旦是查出來了究竟是什麼人在作怪,到時無論國法還是家法都是饒不了那個人的。
李宏基看到李御風的樣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你可知為父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
李御風沉默片刻道:“父王想要孩兒明白人心叵測,不可不防。”
李宏基卻是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沒錯,但這並不是我要告訴你的,為父是要告訴你,為了大武,有時候,什麼都可以舍卻,為父不希望到時你因為親情的羈絆,而下不去手,你要知道,我李家能夠延續下來,靠的不僅是帝王威嚴,不只是嚴明法度,也不只是信義教條,更是殺伐果斷,須知,當斷則斷,不然反受其亂。”
李御風聽了,躬身一禮,道:“多謝父王教誨,孩兒明白了。”
李宏基點了點頭,道:“你明白就……咳咳……”
李宏基還沒說完,一下子就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這一咳嗽,頓時的就像是止不住一般,咳嗽個不停,李御風在一旁連忙是扶住了他,為他拍著背,李宏基擺了擺手,拿開了捂住嘴的手巾,攤了開來,只看到一灘紫黑色的鮮血留在了手巾的中心上,看到了這紫黑色的鮮血,李御風面色陡然一變,駭然的看向了李宏基,口中急道:“父王,您的病……”
李宏基搖了搖頭,止住了李御風,道:“不妨事,都是老病了。”
李御風道:“父王,國事雖重,但您的身體也同樣重要啊!”
李宏基搖手道:“為父的病積累多年,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怕了。如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