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晃悠。“娘地。不是說了不要打臉嘛?誰他娘地揍老子眼睛來著麼都是一半一半地?
“這個東西成色好像不錯。我去拿給大人瞧瞧。”起身地那個女人好像拿地是那塊玉令牌。她瀟灑地轉身。然後朝那群圍毆我地人招招手。“你們繼續!”
靠!我暗罵一聲。馬上回到原位。繼續保持著剛才抱頭護腰地動作。想起被拿走地那塊玉令牌。我止不住一陣肉疼。“值錢地東西不是被你們拿走了嘛?幹嘛還打我啊?!!!”
我地叫罵被他們紅果果地無視。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人居然不用拳頭了。改用腳了。我望著那支巨大蹄膀。眼看著就要踹到我身上來了。我抽空在胸口划著十字。“上帝保佑我!”
“住手!”
果然,上帝是在保佑我的!我剛劃完十字,馬上就聽到了女猩猩的怒吼。
本來正在圍毆我的人馬上愣住了,剛才那條時刻準備著蹄髈也怯了一下,定定地踩在了我的臉上,半天沒有挪開。
就在那一瞬間,我彷彿聽到了小兮的尖叫,蘇墨的怒吼,…還有,還有女猩猩的驚呼。
“啊………”
“啊………”
“啊………”
多麼美妙的三重奏啊!幾乎震耳欲聾,我享受著美妙的天籟之音,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正緩緩的從我的鼻子裡面噴湧而下。
“大……大膽,還……還不把你的腳放下來。”
本來以為這聲呵斥是蘇墨髮出來的,但是我錯了。我的耳朵告訴我,那不是蘇墨的聲音,也不是小兮的聲音。貌似……是女猩猩的聲音?
前一秒還停留在我臉上的巨大蹄髈下一秒馬上從我面前消失了,恍惚之間,我抬起了頭。居然找不到那隻蹄髈了,我訝異於那隻蹄髈消失的速度。因為在我面前,貌似只有一群長短各異的長相一致的官靴。
我茫然地被蘇墨扶了起來,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的,“發生什麼事了?”
“少
流鼻血了。”蘇墨一邊扶著我,一邊手忙腳亂的伸T+
而剛才那個兇狠的女猩猩也一改剛才的凶神惡煞,堆滿了一臉的笑。她弓著身子,捧著剛才別人送過去的那塊玉令牌,滿臉諂笑:“那個少爺……這個令牌是您的嘛?”
我靠在蘇墨的身上,使勁的撐開自己只剩下一半的眼睛,“啥……哪個?”不好意思啊,不是我故意為難她。我剛才不知道被哪個丫的一拳揍在了眼睛上面,現在眼睛睜囧囧有神的腫著,眼睛把我的視線遮住了一半。
“吶,您瞧瞧,就是這個……”女猩猩腰身弓得更厲害了,她往我面前湊了兩步,把手裡的令牌抬高了一些,剛好送到了我面前。
我試著眯了一下眼睛,看清楚了那塊令牌,淡青色的,放開女猩猩的手裡顯得格格不入。我伸手撫了上去,清涼清涼的,真是個好貨色啊。
於是,我條件反射的揣起護在懷裡,朝著女猩猩大聲的吼:“沒錯,就是我的!剛才被你的手下從我身上搶了去,這個就是我的!”
聽聞此言,女猩猩臉色大變,額頭上隱隱約約冒出汗來。她慌張的望了跟在他身後的手下們一眼,小心的湊到我跟前,“少爺,你確定這個令牌就是您的?”
靠,這個令牌本來就是我的嘛。雖然說是我從那個彪悍女人身上偷來的,但是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肯定就是我的啦。我狐疑的望著女猩猩,這丫的肯定是垂涎我的玉令牌。我瞪大了眼睛,萬分真摯的朝女猩猩怒吼,“沒錯,沒錯,就是我,是我的,就是我的!”
女猩猩望著我篤定兇狠的樣子,額頭上冒出的汗越來越多。
當我盡全力護著我的懷裡的玉令牌的時候,令我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女猩猩原本兇狠的臉馬上柔和了,她二話不說的“噗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學著我一開始抱著她大腿的架勢,忘情的環住了我的大腿,痛哭流涕,“大人啊,請原諒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唐突了您。下官罪該萬死啊,請大人饒命啊!”
“咦?”我頓時石化。
當然,現場的人無不詫異於這情況轉換的變化之快。剛開始抱著大腿求饒哭臉的人明明就是我,這才剛剛捱了一頓胖揍,我怎麼就變成大人了?女猩猩怎麼就直接抱著我的大腿哭開了?
蘇墨和小兮木然地挪到了我的身邊,蘇墨僵硬地扯了扯我的袖子,嘴巴一張一合,無聲的向我詢問著原因。我默然的朝蘇墨和小兮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