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圍攻呢,”這話卻不是秦高歌的回答,而是附近圍觀的玩家們嘲諷的聲音。
“切,這傢伙也就佔著自己比普通玩家強而橫行霸道了,現在遇見更強的,就只剩下嘴巴能喊喊了。”
“幹得好六月飛霜,我們頂你”“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傢伙”“你在得意啊上次搶我jīng英怪的時候怎麼沒見這樣啊”
顯然這夥人平時的人品太次,現在被秦高歌如此隨意的擊殺的情況下,卻被一致嘲諷,沒有一個人去聲援他們。
“媽的,”一聲憤怒的暗罵,見者平日裡被自己欺負都不敢還口的傢伙們現在仗著有人撐腰而敢這麼和自己說話,壯漢心中對秦高歌的恨意更甚。
“裝尼瑪明明和我們一樣,你裝個屁的大俠,老子就看你這虛偽的模樣不爽,一定要nòng死你”咬牙切齒,對秦高歌恨之入骨的壯漢追得更急了。
不過急歸急,卻依舊沒能影響秦高歌屠殺的速度,越來越多的近戰玩家無力的倒下,死前他們只能發現自己的無力和秦高歌的強大。
終於,一劍揮過,帶起的是塵土飛揚,倒下的則是最後一名近戰玩家。
咚看著自己面前最後一個xiǎo弟死亡,領頭的壯漢此時在憤怒到極點的同時卻有些害怕的情緒,越是憤怒,就越是害怕,越是暴lù他的軟弱無力。
“結束了,”搖搖頭,郭奉孝卻是為這一場一開始就不平衡的比賽定下了基調,剩餘的幾名遠端玩家在根本打不中秦高歌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對其照成任何的威脅,而那個空有攻擊力的壯漢更是顯得累贅了。
結束了。
不過,就在所有人覺得這一次比賽要結束的時候,那名已經被bī到末路的壯漢卻忽然笑了。
“不要以為你贏了”冷笑聲,卻讓人覺得這個傢伙已經瘋了。
眉頭微微一皺,秦高歌卻淡然的問道:“你要出爾反爾?”
“是又怎麼樣”狂笑聲忽然響起,大部分xiǎo弟已經陣亡的壯漢卻是忽然一指秦高歌的鼻子道:“告訴你吧這次叫你出來不過是因為有人想要你的xiǎo命罷了你完了六月飛霜”
“啊”“你們是誰啊”“別推我”伴隨著那名壯漢的狂笑,南邊圍觀的群眾那個方向卻是一陣的喧囂。
片刻之後,那個方向的玩家被強行擠開,卻是湧入了大量的玩家。
“這些傢伙是?”一驚,附近卻已經有玩家看清楚這批忽然前來的玩家的身份。
“是割喉公會的人,”一名玩家帶著震驚的語氣低聲道:“該死,難道這些傢伙故意這麼做,想把六月哥給引出來的?”
轉頭看向了還在得意大笑的壯漢,郭奉孝卻是忽然長吐了一口氣,然後,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後轉身朝著那群公會玩家走了幾步。
“你就是秦高歌?”有些yīn陽怪氣的語氣,卻是一名在其他玩家拱衛下走出來的割喉公會高層。
看著明顯是來者不善的傢伙,秦高歌卻也只能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一絲不滿的意味道:“不知道諸位所來何事?卻是要選在我飛霜邀戰定武幫玩家的日子?”
“少說廢話你做了什麼你還不清楚嗎?”卻是一名狗tuǐ子一般的玩家直接跳了出來,一指秦高歌的鼻子,那名有意討好後面的人的傢伙急促的說道:“你這個偽君子,打著幫人的旗號,卻是做盡了壞事,喪盡天良今天我們割喉公會就要替天行道將你這種不法之徒給斬落於此”
有道是yù加之罪何患無辭三言兩語之間,這群傢伙也不管四周的玩家們能不能夠信服,卻已經一副要代表所有人的模樣出手了
“你們這是要屈打成招不成?”秦高歌這傢伙卻還只是冷臉質問,而不是選擇轉身逃跑。
“咯裡咯唆什麼”那名被拱衛著的高層卻是忽然推開了面前的狗然後一指秦高歌道:“反正就一句話,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允許你這傢伙在出現在凌風城內如果再敢出現,我們見一次,滅一次超過三次,老子直接叫人把你送回新手村”
囂張跋扈的語氣,充滿的咄咄bī人的意味,這卻就是公會的模樣,或則說一些沒有素質的公會的模樣。
雖然秦高歌不斷的試圖端正遊戲風氣,甚至不斷的於一些喜歡欺負新人的傢伙做鬥爭,可說到底,秦高歌最大的敵人卻就是這些大型的公會。
這些公會也許平時不表現什麼樣,可它對普通玩家的欺壓比那些xiǎo團體搶怪搶裝備來的兇狠多了,只是不那麼明顯罷了。
而一旦明顯起來,就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