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去看看!”
葩珠雖然老成,但終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放在大城市裡,還是什麼都不懂,只知道玩的年。這時候被船長一喝,頓時慌了,想也不想便閃到了一邊,等那七八個人都跑了出去,一時又覺得被那位伯爺知道了後果很嚴重,心裡害pà 之下便也慌慌張張地往船頭跑去。船身晃得頗為厲害,饒是葩珠有功夫在身還是覺得天旋地轉,一路跌跌撞撞。
而另一間房間裡,乃暹猜和卜登同時一躍而起,直奔煉降的房間。待得看到房間中七盞油燈並沒有熄滅時,方才鬆了一口氣。由於光線昏暗,他們並沒有看清中間凳子上唐玦的情形,素不知在剛才閃電劈下的剎那,屋中的情形已經發生了變化。
就在剛才櫻櫻陡然覺得一股巨大的吸力由下面唐玦身上發出來,將她連同所有的靈氣都吸入到那具身體裡,而奇怪的是,這身體原本的主人彷彿已經沒有了意識,只有一點零散的記憶,比如記得自己叫唐玦,有個哥哥叫唐玧,其它的一概都是空白。不知道是不是這煉降陣法的作用?還是因為這個女孩是他們口中傻子的緣故?
櫻櫻試著用自己的意念控zhì 手指動了動,發現 手指能夠靈活彎曲,她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間昏暗的房間,四周點著七盞油燈,油燈中散發出難聞的臭味。這種感覺十分真實,不是剛才神識所看到的景象可比的。
她知道道家是有奪舍這麼一說的,但這本身是件兇險的事,一旦宿主意識強烈,發起反撲,很有可能會導致神識被宿主吞噬。更何況奪舍是件有違天和、傷陰德的事。是以這麼多年來師父也只想著尋找偏方治好自己的病,從沒有想過什麼歪招。想不到機緣巧合之下,自己竟然會成功地佔了別人的身體,念及此,她不禁有幾分可憐這位傻姑娘唐玦了
櫻櫻暗下決心,既然老天爺讓她佔著唐玦的身體,那麼她就替唐玦好好地活下去吧,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也不枉老天爺憐愛她一場。從今往後,她就是唐玦了。眼下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報仇,然後去找師父的屍骨,好好安葬。
房間搖晃無比,外面還有嘩嘩的浪濤聲,想來是在船上。他們這是要將她帶到哪裡去?
這時風浪聲中傳來一陣快疾的腳步聲,櫻櫻趕緊閉上眼睛,繼續 以詭異的姿勢躺在凳子上。片刻,卜登的聲音響起來:“唐玦,唐玦!”
唐玦躺在那裡,毫無反應。
突然一個破鑼般的聲音打斷他:“師弟,你想把她喚醒嗎?”
“師兄,剛才我感覺到一陣靈力波動,似乎有點不尋常。”
乃暹猜冷笑一聲:“難道師弟對我的能力有所懷疑?”
卜登苦笑:“師兄誤會了,小弟不是這個意思。”
“哼!”乃暹猜冷哼一聲,腳步聲遠去。而後,卜登也跟著出去了。
唐玦緩緩地坐起來,發現 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一般又酸又疼。那個狗屁破鑼嗓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邪惡,太特麼會折騰人了。她活動了一下筋骨,正準è 到門口去看看動靜,腳步聲再次響起來。唐玦嚇了一跳,趕緊回去凳子上躺好。
來人輕手躡腳地走到她身前,一邊悉悉索索地摸索著什麼,一邊桀桀怪笑道:“想要煉成靈藥降,哼,做夢!”卻是那個有著破鑼嗓子的人。
唐玦悄悄將眼睛睜開一線,只見一個乾瘦的老頭正將那顆具有靈氣的珠子換成了他帶來的一顆普通綠色翡翠珠子。一面換一面唸叨:“老小子,白白浪費老子一塊好玉!”
乃暹猜只顧將那綠色珠子放入口袋,光線昏暗之下卻沒有注意到這時的珠子只不過像是一個綠色的雞蛋殼一樣,裡面的靈氣已經少得可憐了。他換好了珠子,抓起唐玦的右手,將一根細如牛毛的暗藍色細針插進了她手腕上的靜脈管裡。便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房間。
唐玦只覺得一陣細微的刺痛,便全身僵硬,毫無知覺,偏偏她的意識還十分清醒,她試著用靈氣衝擊筋脈,可是靈氣執行十分緩慢,慢到幾乎覺察不到它前進,這種感覺令她從心底裡感到恐懼。這種僵硬的感覺到了天亮才消失了。
唐玦再次睜開眼,將那塊翡翠拿在手裡,那是個雕工粗糙的圓形翡翠球,外面只是用砂子略略打磨了一番,看樣子是那破鑼嗓子乃暹猜臨時趕出來的。但是玉質卻十分細膩,種水也好,已經達到玻璃種,並且是豔綠,瑩瑩的頗為嬌媚。
唐玦看了看自己身上那髒汙不堪的公主裙,不禁有些著惱,這裙子一個口袋也沒有,這麼大一個球,要往哪兒藏呢?
正思索著,突然覺得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