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這時候心神剛剛鎮定下來,不覺一邊抽著煙,一邊恨恨地說道。
“等你開槍殺她,咱們大夥早就都被蛇啃成骨頭了。”泰嶽聽到二的話,嬉笑了一下,坐下來,一邊幫婁晗處理腿上的傷口,一邊悠悠道:“早就被幹死了。那個老毒婦,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那心性簡直狠毒到了極點,連咱們的小菩薩都被她惹怒了。”
泰嶽說著話,有些譏笑地斜眼看了看我。
我被他說得臉一紅,禁不住嘟囔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非要打打殺殺,這樣不好。”
“哼,還是沒得到教訓,就是太嫩,比他孃的婁先生的這小腿皮還嫩,”泰嶽說著話,幫婁晗綁上繃帶,接著卻是眯眼點菸,看著婁晗道:“不過說實話,婁先生你這小腿上的面板真是夠白嫩的,他孃的,都快趕上大姑娘了,您平時是怎麼保養的?”
“我不喜歡曬太陽,”婁晗聽到泰嶽的話,有些尷尬地皺了皺眉頭,起身瘸著腿,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低頭不說話了。
“嘿,怪人,”見到婁晗那不合群的樣,泰嶽嗤笑了一聲,沒去理他,轉身和二繼續打屁。
“喂,小菩薩,你那個什麼顛倒金銀花,不是已經搞到了嗎?那就趕緊給他們三個治毒唄,別耽誤時間啦,這天色看著也快亮了,孃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繼續出發了,勾日的周近人到現在還沒影,等下還得去找,孃的,怎麼這麼多煩心事呢?哎,真是操蛋!”二說著話,吐著煙氣,站起身來,皺眉看著四周的樹林,一臉的沉悶神色。
我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從地上的土堆裡面,把放著顛倒金銀花的鉛碗找了出來,又問泰嶽要了無根水倒了進去,這才架到火上烤著,開始熬藥。
“周教授一直沒回來,我看咱們得去找找才行,就算他已經被那些蛇咬死了,那咱們好歹得找到他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