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不是,你怎能動了手腳?這是為帝之行嗎?何況皇后是不是真的對皇貴妃做了什麼還未可知,你如此不審不問而作難皇后,先帝 見了,怕是要氣得吐了血去。”
順治踢了皇后一腳,也知是過了,正想使什麼法子給自己下臺,卻不想大貴妃如此上前厲問於他,更是令他顏面無存,當下怒火更甚。
“朕如何懲治自己的皇后是朕的是,關大貴妃何甘!”
“你——你——!好,好,皇上本事了。上孝下善也無需遵持了。本宮就看著,看著皇上如何收拾!”大貴妃如此一說,指了人搬了把椅子,坐 在廊下消氣。
順治也不甩她,正想如何消了這火,已有幾個太監扭著個小太監進了內院。
寧芳那口氣已是順了,只吐了那麼幾口血,髒腹似移了位的絞痛,呼吸間也不敢使力。可再是難,卻見了那已近了的小太監顧不及了。
素心扶了寧芳依靠著自己,頰邊已是淚痕兒滿滿,不停問著寧芳哪痛哪疼。
得得也看見了那小太監,正是三阿哥身邊貼身的小監小春子,當下更是犯嘀咕,這小春子不在三阿哥身邊,怎麼這時候來了永壽宮,還被人五花 大綁著提了進來?
幾個太監並侍衛提了那小春子丟在院中,其中一人回稟著:“啟稟皇上,這小監在永壽宮門內鬼鬼祟祟,正要逃出宮去被奴才們抓來,交由皇上 審問。”
順治正在火大,正有此奴才撞上前來,怎能撓了他去?也不審也不問,只想著好好打死幾個才好震了震這般主子們。
“給朕打,就在這打,往死裡打!”
有內監搬了椅子,順治坐了。
也有內監搬了凳子並棍子,把小春子像麵條兒似的理在細凳子上,一、二、三,已是打起了板子。
那小春子雖小,也是知道理兒的,也明白自己是叫也沒有用,故而,整個院子裡此時除了木棍子擊在肉體上的沉悶的“嘣、嘣、嘣”的聲音,再 也沒有雜音。
寧芳盯著小春子已然扭苦在一起的臉,不禁潸然淚下。他才多大兒?十歲?十一歲?還是十二歲?
寧芳揮開素心,趕爬了兩步:“皇上——他是小春子——侍侯三阿哥的小春子——他與此時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你撓了他吧,撓了他吧—— ”
順治見皇后沒了形象的趴在地上,滿面淚水兒為個奴才求請,當即更是厭惡。
“三阿哥?”順治收縮下眼眶,“與他無關難不成與三阿哥有關?”
寧芳一聽他這胡絞蠻纏,當下不知如何開口,怎麼是越說越錯了去?“關玄燁什麼事?關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