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做這些都是權宜之計,不把復興社和地下黨連根拔起,總是讓人寢食難安。”
“除了我父母,曉蕾也要保護起來,我擔心復興社也會對她動手。”
“你看你,心裡一刻都放不下徐曉蕾。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就別擔心了。”中村櫻子打趣道。
“我對你不是一樣嗎?”耿直嘟囔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對徐曉蕾的號,我是代替不了的。不過現在這樣也挺好,徐曉蕾可比你能幹多了。”
“又這麼說我。”耿直埋怨道。
“耿大少爺,說你幾句還不願意了?行了,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這裡也不是打情罵俏的地方,看時間,吳大虎和王沛林快要到了,咱們去門口迎一下吧。”說著,中村櫻子向舞廳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門口舞龍舞獅已經表演完畢,舞廳門口除到訪來賓外,其他人已經被驅散,沒有人駐足了。
舞廳門口,中村櫻子向耿直問道:“我從馬路那邊過來,看看馬路設定了路障,車輛不讓通行,這是你得主意嗎?”
“是啊,一方面舞龍舞獅的梅花樁佔了一半的馬路,有車通行的話,容易擁堵。
我更擔心的是,復興社的殺手要是開輛汽車靠近舞廳,車裡藏匿武器沒有被發現,他們會以汽車做掩體,向我們襲擊。那樣的話,我們保護吳大虎、王沛林就困難。
到時候,即便能將復興社的人控制住,我們損失也不會小。”耿直向中村櫻子解釋道。
“的確,你考慮的沒錯。不過這樣的話,復興社行刺的機會就越來越小了。那樣的話,他們有可能取消刺殺計劃,我們引魚上鉤的計策也就失敗了。”
“櫻子,會議上,我的想法就是不給他們,在戶外襲擊的機會,那樣得話,他們容易逃竄,我們很有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最終一無所獲。只有把復興社的殺手逼進紳士舞廳裡面,我們才有十足把握,完全控制局面。”
“你這次倒是和我不謀而合,只要這兩個魚餌還在,就不怕魚上鉤,不用急於一時,非得今晚得手。復興社不像地下黨,做事魯莽,相對好對付,不足為患。”
“也是,你看,王雨亭案之後,這麼長時間了,一個地下黨影子都沒看到。”
“是啊,可我總覺得地下黨就在身邊如影隨形,可就是發現不了。給養船被偷襲和生化疫苗被炸,一直以來都是由關東軍偵破。不過,我有一種預感,這兩個案子早晚還得交給我。這件案子,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想就頭痛。”
“要是交給你了,有我幫你,還怕什麼?”耿直故意說道。
“你幫我?你除了身手好,醫術好,抓地下黨、抓復興社這種事,還能指得上你?到了那時候,還得靠我自己,你就做好我的先生,就行了。”
“咳,你說話怎麼和曉蕾一模一樣,像我一點本事都沒有似的。”耿直嘆氣說道。
“其實你也有本事,但確實比不上我和曉蕾。大事小事都不用你操心,還有什麼抱怨的。”中村櫻子嬌嗔道。
……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陣陣警笛聲,中村櫻子和耿直不約而同,向警笛方向望去。
不多時,在前後軍車護衛下,五輛一模一樣的吉普車並排,停到了舞廳門口。
早已在舞廳內等候濱崎步為少佐,和安防負責人藤野敬二上尉,知道吳大虎和王沛林帶到的訊息,一同從舞廳裡面來到門口。
按之前的約定,從龍虎幫到紳士舞廳,這一段的安保,由中村櫻子的海軍情報處負責。送到紳士舞廳後,他們二人的安保,則交由濱崎步為的關東軍負責了。
濱崎步為見中村櫻子正在舞廳門口,上前說道“中村少佐,天寒地凍,你還親自到來督陣,關東軍萬分感謝。”
中村櫻子轉過頭,說道“濱崎長官,你我雖隸屬不同不對,不過均為誓死效忠於帝國的軍人,這樣的工作乃本職所在,無足言謝。吳大虎和王沛林已經帶到,還請濱崎長官儘快安排,以便投誠儀式順利進行。”
“中村長官,儘管放心,紳士舞廳內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復興社的殺手一旦露面,定會束手就擒。”濱崎步為自通道。
“那就好,吳大虎和王沛林就交給你們了。我和耿參謀進舞廳裡轉轉,再看一看,還有沒有什麼疏漏。”中村櫻子道。
“好的,中村少佐。吳大虎和王沛林已經安全送達,這裡交給我們了。投誠儀式現場的安防,還望中村少佐和耿參謀多多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