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王八蛋弄了條狗過來,要讓我和狗上床。
我好聲好語說不行,他這個王八蛋一定要看看人和狗會怎麼樣。
一氣之下,我兩槍把狗打死,他才罷了。
這種人,是做不了大事的,以後,我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瓜葛了。”野口光子緊緊攥了攥拳頭,說道。
“八嘎,小島晃大這個王八蛋,我讓他不得好死。”大島浩夫拔出槍來,怒吼著。
“把槍收起來,在辦公室拿把槍比劃,有用嗎?
不把中村櫻子扳倒,被海軍情報處壓著,我們只能被人瞧不起,被人在脖頸上拉屎。
耿直、徐曉蕾兩個她身邊最親近的人,我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估計是真的沒問題了。
不過,這個孫掌櫃不一樣,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再困難,也要挖出來。”
“駭!野口長官。”大島浩夫向野口光子敬了個軍禮道。
“行了,天也不早了,既然沒有訊息,你就早點回去了吧。”野口光子說道。
“要是沒什麼事,晚上咱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吧。”
“算了,現在外面不太平,咱們也不像其他部門,沒有太多護衛保護,能少出門,就少出門吧。我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
“哦?難道是中村櫻子派的人?”大島浩夫說道。
“這個,沒有真憑實據沒必要亂猜。總之,我們出門一定要小心,別出什麼問題了。”
“好,那我回去了。”
“你回去吧,我再呆一會兒。”野口光子眯上眼睛,說道。
……
特高課外,劉二水和李大牛在路口處,修著人力車。
人力車伕是劉二水在營川城最後一個合法身份。這一回,他破釜沉舟,準備用上了。
特高課辦公樓離大島浩夫的住所不到二百米,走個分鐘的路就到了。
晚上,雖然沒有路燈,不過特高課樓頂有個探照燈,時不時地掃到這邊來。
如果被樓上的守衛發現,不僅刺殺大島浩夫有困難,就算刺殺成功了,想安全脫身都很難的事了。
思前想後,街頭拐角這個地方不錯。
這個拐角是探照燈的盲區,不僅樓上的探照燈照不到,大島浩夫回住所,這裡也是必經之路。
以修黃包車做掩護,可近身用刀刺殺,防止槍聲被人發現。
特高課剛一下班,張一手和李大牛便看到向井甘雄和兩個年輕特工,一起向住所走。
天還沒黑,還是三個人,劉二水和李大牛隻得放棄。
這個時候,張一手按之前的計劃,將車行的黃包車在拐角處,把車胎扎爆。
借這個緣由,二人在街頭拐角處,修起人力車來。
可左等右等,特高課裡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也不見野口光子和大島浩夫出來。
難道,今天晚上他們不出來了?
劉二水不由地焦急起來。
劉二水也是老特工,心裡很清楚,修車這種掩護只能用一次,明天在用到的話,日本人一定會懷疑的。
另外,根據日本憲兵閒聊話語中得知,大島浩夫今天回去的晚,是為了等什麼訊息。如果訊息等到了,以後按時上下班,大白天的,就找不到刺殺的機會了。
所以,時不可待,今天就是最好的刺殺時機,過了今天,就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了。
北方的冬天,寒風刺骨,儘管穿著大棉襖,依舊能感受到戶外的嚴寒。
張一手和李大牛雙手雙腳有些被動木,再這麼呆下去,就真的頂不住了。
正當張一手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從三十多米外的特高課大門走出了一個人。
張一手一眼便認出,出來的人是大島浩夫。
張一手輕聲對李大牛說道“大牛兄弟,準備動手。”
李大牛衝張一手點了點頭,右手伸進了懷中,將懷中的飛刀緊緊握在了手中。
而張一手則把袖子藏著的匕首,掏了出來,緊緊握在手裡。
……
大島浩夫從野口光子辦公室出來,心中更加憤懣。
雖然,他對野口光子並沒有多少的愛,不過,這樣一心為己的女人,竟然被人侮辱成這樣,這令大島浩夫十分的辛酸。
不過,野口光子說的對,如果不把中村櫻子扳倒,營川特高課就不會有出頭的那一天,只能寄人籬下,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