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二妞嘴巴利索,一下子就把事情說了。
盼兒鬧了個大紅臉,解釋道:“哪是擔心我啊,是府裡找他有事,他怕耽擱了府裡的事不好交代。”
這話別說二妞。就是三妞這樣懵懂的都不信這話,誰去辦事還把早飯帶著呀?
“呀。別是我們找阿風哥來幫忙,耽擱他差事了吧?你說這要是因為我們這小事害阿風哥捱了罵,那我的罪過不就大了嗎?這我得趕緊去給阿風哥道個歉去。”珍兒驚慌的道。
盼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珍兒,嗔道:“哎,你怎麼說風就是雨的,我不就是這麼說說嘛,他是回家了以後府裡才來人說要找他的,他沒耽擱功夫,也跟你也沒關係。”
“哎呦,這盼兒姐成了親啊就是不一樣,說話都藏著掖著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們生分了,哦?”葉白芷受這氣氛的感染,心情好了不少,也跟著出口打趣盼兒。
盼兒的大紅臉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正常過,推了推珍兒又點了點葉白芷,還是沒躲開他們的打趣,只好向夏嬤嬤撒嬌:“娘,你看她們幾個小丫頭片子。”
夏嬤嬤剛剛一直笑看著她們幾個小丫頭玩鬧,這會兒盼兒向她求救,也像模像樣的對珍兒她們幾個說:“好了,你盼兒姐臉皮薄,你呀們就別打趣她了。”
“嬸子你不公平,你疼盼兒姐都不疼我們了。”珍兒、二妞、葉白芷幾個唯恐天下不亂,叫道。
夏嬤嬤被這幾個小丫頭逗的合不攏嘴。又蒸好了一屜包子,估摸著前面的人也多了,珍兒就收拾了一下,端著包子去前面了。
虎子在屋子裡溜達來這屋又溜達去那屋,都找不到好玩的,跟珍兒說了一聲,就去隔壁找小夥伴玩了。珍兒叮囑了他出門要小心,早些回來,就也沒管他了。
庖下里葉白芷跟二妞忙著燒火蒸包子,空了一個灶讓夏嬤嬤做晌午飯,這邊三妞在摘菜洗菜。夏嬤嬤見她們都沒注意這邊,拉近了盼兒,悄聲問:“他對你好不好?”
盼兒也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小姑娘,當然知道夏嬤嬤問的是哪方面的好,臉紅的都能滴血了,還是在夏嬤嬤追問的眼神下點了點頭,這下子夏嬤嬤是徹底的放心了。
晌午飯吃的很是豐盛,夏嬤嬤連她的看家本領都拿出來了,只為讓這新晉的姑爺吃的開心,最後也確實是賓主盡歡。
飯後,珍兒泡了些毛尖茶,端出來在院子裡的棗樹下,幾人在那裡乘涼歇息,說著閒話。
“珍兒這院子真好,前有鋪後有院,帶著住房還送顆棗樹。”即使來了很多回,葉路遠還是很羨慕珍兒這個好屋子。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挑的。”珍兒大言不慚。
葉白芷撇撇嘴,“一百多兩呢,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能不好嗎?”
“庸俗!”這是葉路遠新學的一個詞,他覺得最能體現一個人的身份,最近經常掛著嘴邊,都不知道被葉白芷、二妞他們打擊多少回了,還是屢教不改,愛顯擺。
“你不庸俗你去做賬房先生啊?”二妞回道。她愛錢是誰的知道的,她就想不明白了,怎麼庸俗了,怎麼庸俗了?
“我們庸俗怎麼啦?我們就愛錢怎麼啦?你要不庸俗,那把這個月的工錢給我們,我們幫你庸俗掉啊?”葉白芷也反駁著。
珍兒被他們這關於庸不庸俗的話吵的腦袋瓜子疼,悄悄問旁邊的夏嬤嬤,“嬸子,你昨天不是教了他們規矩嗎?他們今兒這樣說話,你怎麼不管管呀?”
夏嬤嬤細細的品著茶,道:“他們又不是靠著規矩吃飯的,我就隨意教了教他們,不用要求太嚴格。再說,我喜歡這樣純真率直的姑娘。”
這邊不阻撓,珍兒正想著找個什麼理由拉開這糾纏的幾個人,卻聽阿風淡淡的問:“珍兒姑娘,你認識什麼繡工特別好的人嗎?”
“啊?繡工?”珍兒疑惑的問道,這問題也讓爭吵的幾個人停了下來,二妞接著問道:“你找會繡工的幹啥呀?要做衣裳呀?”
阿風搖搖頭,他們做小廝侍女的是府裡給發的統一的衣裳,那裡需要自個做呀,就是平時自己穿的衣裳現在娶了媳婦,當然是讓媳婦做了,找什麼繡娘呀?
“是府裡的吩咐下來的,好像是要給周小姐繡嫁妝吧。”阿風也不太清楚,把他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應該不是吧,”夏嬤嬤畢竟在周府浸營多年,對周府一些事還是很清楚的,“府裡有針線房,夫人小姐的衣裳都出自哪裡,就是趕不及也還有貼身丫鬟、夫人的陪嫁鋪子,哪裡需要從外面請繡娘?”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