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罈裡去還得拉上大家陪酒,這一杯接一杯地痛快暢飲,她們是連呼痛快、過癮,追魂閣主、玉宓都有點吃不消。
妖聖那肚子就跟不是肚子似的,再多的酒進到肚子裡都跟沒喝似的,一派氣定神閒的模樣,一會兒給紫雲姝擦擦嘴角,溫溫柔柔地道一聲:“慢慢喝,吃點菜。”夾點菜喂進紫雲姝的嘴裡,一會兒回頭過來照顧一下那被醉仙釀灌得有點發暈的包穀和追魂閣主。
追魂閣主慵慵懶懶的窩在椅子裡,眸光迷離,那視線落在玉修羅的身上時不時走神。
妖聖瞧得直樂,暗中傳音追魂閣主:“你那眼睛啊,乾脆長玉修羅身上得了。”
追魂閣主回神,臻首微側,看著妖聖,傳音回道:“彼此彼此,你不是隻差沒把紫雲姝攏到懷裡了麼?”意有所指地將視線往妖聖那攬在紫雲姝身後的手上一掃。她面前的酒杯又被斟滿酒,那三個小傢伙又將酒敬了過來,她只得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宣告自己酒量有限、不能再喝。
玉修羅湊過去往追魂閣主的眼眸中一瞅,發現確實有醉色,將追魂閣主的酒杯收了,不讓追魂閣主再喝。
玉宓見狀頓時朱唇微張,說:“玉修羅,你這樣不合適吧?”就算沒把她們當外人,把追魂閣主管到這份上,也太……
玉修羅說:“她二十多年前被天雷傷到神魂,現在還有暗傷,不能喝多。”說完,便不再管追魂閣主,將眾人的酒杯滿上。
妖聖聞言怔了下,扭頭看向追魂閣主說:“介意讓我看看麼?”
追魂閣主表示無妨。
妖聖以神念探向追魂閣主的神魂,過了半晌,才說:“你是在神魂受傷後藉助至尊猴兒酒突破進的洞玄期?”
追魂閣主點頭,暗暗地朝妖聖打了個眼色。
妖聖傳音說道:“你還真是……拿命在拼啊!神魂暗傷未愈你竟敢衝擊境界,你就不怕……神魂俱滅麼?”
追魂閣主輕輕搖搖頭,傳音回道:“前進路上,不是生就是死,一路行來,倒也習慣了。如今不是好好的麼?”
妖聖沒好氣地瞅了眼追魂閣主,傳音道:“虧得你有好好調養,再加上修行境界的威名擺在那。你這傷不治好,遲早有天你得死在這上面。”
追魂閣主無奈地傳音,說:“我倒是想治好,只是被天雷所傷,動及根本,能揀回到命還能突破進洞玄期都已是造化了。便是至尊猴兒酒都只能鞏固、不能根治。”
妖聖想了想,又看了看包穀,她傳音道:“你若能有法子讓包穀替你想辦法湊齊丹藥,我倒是能替你開爐煉一回丹。”
追魂閣主撫額,暗中回道:“若能治我這傷,必是比涅盤丹還貴重的寶丹,我可……出不起那價。”涅盤丹的效用是在身體上,這神魂上的傷是世間最難治的,被天雷所傷,幾乎沒有癒合的可能。若非她神識強大,又修的是雷系功法,於控雷一術造詣極深,只怕早命喪天雷魂飛魄散了。便是勉強活了下來,那神魂上的傷被天雷烙下天道烙印凝在上面,使得那些傷根本無法癒合。
妖聖一想也是。這得以元神果為主藥,元神果只有多寶靈猴才有。除非有大用,否則一般情況下包穀是不會輕易問多寶靈猴要靈珍寶藥的,即使要,那也是等價交換。
追魂閣主傳音妖聖,問:“我這情況真能治?”
妖聖傳音道:“能。”
追魂閣主卻沉默了。便是妖聖肯出手幫她煉丹,包穀肯賣她煉這丹的所有煉材,她也出不起那價去下那些煉材。
包穀雖是半醉,可她聖姨和追魂閣主眉來眼去得太明顯,特別是這兩人都時不時朝她瞅來,她想忽略都難。她傳音問道:“你倆……”眸中有疑惑劃過。
妖聖悄悄地把追魂閣主的情況說了。
包穀一聽,這是聖姨想幫忙又不好意思問她要煉材啊。她再看她聖姨那泛亮的眼神,明顯還有技癢的成份在。她傳音問:“一爐能出幾顆?”
妖聖傳音回道:“或許只出一顆,最多隻有三到五顆,而且丹藥出爐時能容易引來天雷給劈沒了,得要一個精於玩雷的人來扛雷護丹,比涅盤丹難煉、難得得多。”
包穀凝神想了想,說:“你把丹方給我。”她看到丹方才好湊藥材。
妖聖說:“我還得再琢磨後才能給你。”
包穀頓時看向她聖姨的眼神都是斜的!眸中迸出氣憤!
妖聖傳音道:“往後你有的是挨雷劈的時候,不給自己備兩顆?”自己的徒弟自己還不瞭解?包穀對用在她自己身上的東西,再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