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說道:“屬下的建議是挑一家誠意足出價高的把昇仙路圖賣給他們,且越快越好,一旦讓望仙宗轟破護山法陣,現在駐紮在玄天門的人必遭屠戮,令主同樣無法保全昇仙路圖。”
包穀看向紫天君,問:“師公的意思呢?”
紫天君說道:“玄天門駐地內的所有力量加起來都無法與望仙宗抗衡,培養門下弟子不容易,正面迎敵只能徒添傷亡,白白葬送好不容易攢下的這點基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眼下還是從兩界山撤走,以圖將來吧。”
王鼎說道:“兩界山已被封,從域門離開極冒風險。紫掌門即使捨得放棄兩界山的基業,只怕也難以全身而退。”
紫天君說道:“這點王左使不必擔心。現在要考慮的是往哪裡撤?在何處安身立足,到哪裡才能避開修仙界各方勢力的追殺。”
包穀沉吟不語。
紫天君瞥了眼包穀,說:“包穀,有話直說。”
包穀說:“撤是一定要撤的,帶上能夠帶走的一切在玄天廣場等我,所有的法陣都不要動。師公,麒麟嶺的那位,你或南山前輩得親自跑一趟。”她摸出一葫蘆至尊猴兒酒,一盒裝有一百枚虯龍悟道茶的玉盒起身呈給紫天君,說:“玄天門的事使他受到牽連,他在麒麟嶺住不穩了,無論怎樣都該上門去賠個不是,若是他願意,玄天門或砍幫願都奉他為客卿。”
紫天君收下包穀給他的兩樣東西,說:“我親自去一趟吧。”
包穀問:“師公,外門駐地的人怎麼樣了?”
紫天君說道:“在收到你的訊息後,所有外門弟子也撤到了內門,目前正安頓到一處。各種散修和其他勢力的人都撤了,現在的外門駐地已經空了。”他看向包穀,欲言又止。
包穀說道:“師公若是有話,但說無妨。”
紫天君說:“你敢放出昇仙路圖的訊息難道就沒有後招?”
包穀反問一句:“師公覺得呢?”
紫天君說道:“你看著辦吧!”說完,起身朝外走去。
包穀的眸光一寒,冷聲說道:“他們要打,我奉陪到底!”
孫地龍連正眼都不敢看一眼包穀,低著頭暗暗直哆嗦,越想越覺得包穀深不可測。都這樣了,她還能打?
狂魔起身道:“令主,屬下這就去安排拔營的事。”抱拳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王鼎說道:“非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望仙宗撇開內門駐地力量不計,僅外門力量都坐擁十城,門下弟子數十萬,強者無數,玄天門、砍幫、地龍堡三路力量加起來還抵不上望仙宗一城之力,血仇已結,必然打定主意要滅了我們以永絕後患。屬下說句不中聽的話,令主若是成長起來,實在令人感到可怕。令主現在若是和他們打,正中他們下懷。”
包穀對王鼎說道:“無防,我說過我一個人就能玩死望仙宗。去忙吧。”
王鼎起身領命而去。
玉宓看著臉色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卻仍舊一副氣定神閒做派的包穀,即心疼又自責,她走到包穀身邊,說道:“為了護我、替我出氣,付出這樣的代價,值嗎?”
包穀說:“師姐,此事與你的關係不大,勢力戰,從來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恩怨而起,從來都是因為利益。歸根到底還是他們覺得我們弱小可欺,而我又有心圖謀擴張,砍幫的迅速崛起讓他們感到了威脅,而砍幫和地龍堡這些年經營起的聚斂修仙資源渠道又讓人手癢,再加上我手裡的這些修仙資源太招人了。玄月古城的各方勢力已經進入到修仙大世界中,我的來歷過去在修仙大世界中早不是秘密,他們想要掐死我是必然的。師姐,尋私仇,有挑那樣的大日子上來尋私仇的麼?這不是打整個玄天門的臉面逼得玄天門不計任何代價相拼是什麼?如果真是尋私仇,趁大日子混進來,在你辦完典禮後,悄無聲息地把你殺了再飄然而去,豈不就完了?誰都找不到兇手,也再沒往後的事端。”
玉宓問:“你為什麼放出昇仙路圖的訊息?”
包穀說:“是想以昇仙路圖招攬各路強者,以圖將來飛昇上界後能夠有力量站穩腳跟、兵伐上界為祖師爺報仇、助師母一臂之力;讓修仙界有一條飛昇上界的路,也讓我們在飛昇上界後有源源不斷的來自這一界的修仙力量補充。屠望仙城,即是我對望仙宗的還擊,也是我對修仙界各方勢力的震懾、斷他們出手搶昇仙路圖的念頭改走攜手合作的路子,只是終究沒想到他們還是認為我可欺。”
玉宓低嘆口氣,說道:“包穀,被那麼多的大勢力盯上,你拿什麼來自